阮玉瑤狀似癲狂“我沒錯!
我隻恨沒有早點殺了你。
才讓你個小賤人,有機會這樣折辱我……”
她的話沒說完,柳如煙一劍生生斬斷了她的脖子。
柳如煙拎起小師妹的頭發,把她的頭提了起來。
她的頭還滴著血,一雙眼睛不可置信地睜著,沒想到自己就這樣身首分離。
柳如煙胡亂扯下阮玉瑤的外袍,包住了這顆頭顱。
她一雙清淩淩的美目,望向身邊的雲隱“師弟,怕不怕?”
雲隱搖頭,柳如煙笑笑“那你幫我拎著它,我們去串個門。”
雲隱毫不猶豫接過那個布包,拎在手中。
一個法陣自兩人腳下亮起,光亮籠罩了陣中之人,兩人瞬間從秘境消失。
薑檀看到他倆跑路,急的大叫“喂!你倆去哪?!”
柳如煙千裡傳音“彆都殺了,留幾個活口,我們魔宮彙合吧。”
魔尊氣哼哼地跺腳,這女人,不會跑了就不回來了吧。
柳如煙和雲隱兩人,穩穩地落在安慶王府門前。
安慶王府張燈結彩,今天是小郡主阮玉瑤的生辰,相當的隆重。
即使她不在家,安慶王爺也要大操大辦,誰讓他隻有這一個寶貝女兒呢。
人來人往,送禮的人不斷,高朋滿座,熱鬨非凡。
柳如煙對雲隱說“這件事我想自己解決,你就看著,不用出手。”
雲隱點頭答應了。
他明白,師姐的心結,隻能靠柳如煙自己解開。
安慶王這些年來活的順風順水,朝堂之上,大半是他的人,每次早朝成了他的一言堂。
就連新帝,也受到他的挾製,看他的臉色。
他成了名副其實的攝政王。
柳如煙眯了眯眼睛,偷來的氣運,竟如此宏大,怕是你沒有命享用了。
她和雲隱直接站到了安慶王麵前,三步之遙的正對麵。
滿堂賓客、仆役打手,竟然無一人看到這兩人是如何進來,又如何來到王爺跟前的。
安慶王本就和修仙門派過往甚密,如今更是依靠他們拉攏各方勢力。
他身旁一個道長出言嗬斥道“你是何人,怎麼衝撞到王爺麵前來了?”
柳如煙慢條斯理“萬劍宗弟子,特來給安慶王道賀。這是賀禮。”
說罷,就拿過那布包裹的人頭,隨手往安慶王麵前的桌子上一丟。
沒聽女兒說啊,萬劍宗要來人到府上。
安慶王臉色變了幾變,說道“既是萬劍宗的仙長,還請坐下飲一杯水酒,權當為小女慶生了。”
柳如煙卻惡意滿滿地拒絕道“不必了。
王爺不打開看看嗎?我精心準備的賀禮。”
安慶王抹不開麵子,便當眾打開布包。
結果他一摸,手上黏糊糊的,全是血。
他大驚失色,飛快解開了布包。
裡麵赫然是阮玉瑤鮮血模糊的頭顱,頭顱的眼睛還是睜開的,顯然死不瞑目。
安慶王尖叫一聲,便從太師椅上跌了下去。
“啊——你!是你!你居然敢殺本王的女兒!”
柳如煙笑道“這個禮物,王爺可還滿意嗎?
我是問丹宗遺孤柳如煙。”
安慶王抖了一下,很快從地上爬起來,躲到了修士身後。
曆史往往由勝利者書寫。
十年過去了,再也沒人聽說過問丹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