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玄武笑開了花“嗨,我哪有什麼豔福啊,幫自己兄弟辦個婚禮。”
順便搶走新娘,讓他下不來台,看個笑話。
他回過身子介紹“是我的參謀,張興宗。”
幾巴掌落在他後背上拍的山響,張興宗咬牙忍耐著。
張興宗直接敬禮,作為招呼。
富商臉上立刻露出了輕慢的神色,連個禮都懶得還。
張興宗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心中不是滋味。
陸玄武還繼續加碼“蘇先生和蘇太太可是文山縣一等一的人物,那可是能跟大帥說的上話的。”
蘇富商立刻自謙“不敢當,不敢當,陸大人發達不忘故友,衣錦不忘故交。重情重義,蘇某佩服。”
張興宗又一次成了人肉背景板。
明明是他的喜宴,陸玄武搶了他的新娘,還來搶他的場子。
著實可惡!
蘇富商帶了一位說書先生來,說是禮物。
一位乾巴老頭走上前來,對二人點頭哈腰。
蘇富商“這位是我府上的說書先生,今天特意來給陸大人暖暖場子。”
陸玄武絲毫沒被姓蘇的小氣行為氣到,反倒拍手大笑“好,這個禮物好!二位裡麵請!”
蘇富商看他傻笑的樣子,心中暗道,果然是個草包。
他眯起眼睛又賣弄道“不忙,還有一樣。”
他一招手,兩個夥計抬了個大木籠子上來,裡麵都是活的飛禽走獸。
蘇老板得意道“這都是難得的野味兒,沒吃過吧。”
這老小子怕不是在嘲笑他沒見識,陸玄武麵上傻笑,心中腹誹。
“沒吃過。”
“沒吃過就對了,專門帶來給兄弟們開開葷解解饞。保證比這酒樓裡的普通貨色強多了,哈哈哈。”
陸玄武附和著笑“哈哈哈,裡邊請,裡邊請。”
他對說書先生都很有禮貌。
張興宗暗自咬牙這草包是聽不出來人家諷刺他,害的自己跟他一起受奚落。
心中對他的嫌棄更甚。
宴席已開,高朋滿座,陸玄武摟著喬月月的細腰,坐在主桌。
蘇老板在當地鄉紳裡地位最高,財大氣粗,也坐在主桌。
張興宗被夾在兩對兒中間,左邊是蘇老板和他太太,右邊是陸玄武和喬月月。
他臉色陰沉的像要滴水。
說書先生也是不識趣,大喜的日子,他居然說了一段“孔明哭周瑜”。
聽得酒席上的人神色頗不自在,說書先生越說越帶勁,竟然嗚嗚痛哭起來。
陸玄武此時也看出苗頭不對來了。
“好!”
他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高興的日子呢,咱們就應該說點高興的事兒!
首先呢,感謝各位的大駕光臨。
然後呢,感謝蘇先生蘇太太,把府上,這麼優秀的說書人帶了過來。”
還帶了這麼多特彆的野味兒。”
場麵話倒是說的很漂亮,蘇老板忙不迭地站了起來“哪裡哪裡,借陸大人的寶地與諸位分享。”
喬月月看這兩人有來有回,話中有話,暗藏機鋒。
而張興宗的臉色越發陰冷,明明是他家,是他娶八姨太的場子。
陸玄武不但搶了人,還來現場喧賓奪主,一點兒也沒把他放在眼裡。
喬月月算是看明白了,就陸大人這處理方式,張興宗早晚得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