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在看病。”禇氏也說不上來,她們隻是將姚七小姐要的東西送進去,然後就出來,裡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誰都不知道。
荒唐,真是荒唐。
李子年臉色鐵青,妻子怕聲音,這樣做不是火上澆油?
再說好好的郎中不請,怎麼……裡麵治病的倒變成了哪家的小姐。
李子年看向禇氏,“是縣醫署薦的人?”
禇氏聽得這話,才發覺自己隻顧得聽裡麵的動靜,沒有將話說清楚,“是姚大人的女兒,就是泰興姚氏……”
李子年驚訝地眼睛一跳。
泰興姚氏。
吏部侍郎姚宜聞。
姚家的小姐,那是正經的大家閨秀,怎麼會給人看病?
李子年看向旁邊的管事媽媽,“愣著做什麼,還不進去看看。”
他日夜兼程從京城到泰興縣,隻因為他總是夢見妻子奄奄一息地病在床上。
從京城到雲南,妻子始終在身邊安慰他,否則他也不能熬過來等到翻案,他不能就這樣不管不顧隻想著自己的仕途。
所以他才上了奏折一路回到泰興。
沒想到回來之後見到這樣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