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季然道:“京裡應酬多,母親怕我分心,就讓我過來幾個月。”說著話,陳季然去看壽文興。
壽文興報以一個憨笑,手裡攥著一隻小巧的荷包。
“你表兄的事你可知曉了?”壽遠堂徑直詢問。
陳季然點點頭,他也沒料到,崔奕廷會一下子成了巡漕禦史,抓了泰興知縣和姚六老爺。
姚老太爺請他過去說話,他對巡漕禦史查漕糧的事也是一無所知,來到泰興這麼久,表兄一個字也沒向他透露。
“我也是才知道,之前表兄沒和我說起。”
壽遠堂更有了幾分的把握。崔奕廷不過是個浪蕩公子,從小就名聲在外,這是誰都知道的,不可能不聲不響地做成這樣的大事。巡漕禦史看起來官職不大,卻是“內差”,隻有皇上信任的人才能任此職,崔奕廷一沒功業,二沒名聲,怎麼可能不聲不響地做了皇上的心腹,唯有一種可能,就是崔家走了門路。
泰興出了事,泰州府衙內也是一片慌亂,人人都在議論。唯有知府大人定坐在堂中,因為崔奕廷是崔尚書的侄兒,一個家族能發跡都是因為族中子弟互相扶持,崔奕廷如果針對叔父,在崔氏一族中就是大逆不道。這樣不講情分的人,不但會一下子聲名狼藉,而且族中子弟無幫,早晚難以立足。
崔奕廷再怎麼傻也不會傻到這個地步。
抓一個朱應年也就罷了,小官小職,用來邀邀功,崔奕廷還真的能公正嚴明。不講情麵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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