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四太太埋怨,“都是來找老爺的,妾身怎麼知道。”
“我們家終究是有名的商賈,雖然鹽業不如從前,架子還在那裡,泰州的商賈聽說我們家差點被誣陷倒賣了漕糧,都來打聽消息,”沈敬元道,“朱應年給我們下了套,如今他的朋黨也找不到商賈來賣糧,還不得乖乖地去求泰興樓。”
平日裡看不起商賈,最後還是要求到商賈,他們從前倒賣漕糧,用得都是自己人,如今朝廷查下來,他們哪裡還敢動彈,就想將一盆臟水潑到彆人身上頂罪。
和姚家結親這麼多年。沈敬元對這些人的做法早已經司空見慣,所以才有許多商賈一夜之間家破人亡。
“揚州府、泰州府,我們的生意最多,消息這才傳得快。讓姚家知道,我們沈家不止是有幾個閒錢。”
痛快。
沈敬元看姚家像落水狗一樣,就覺得揚眉吐氣。
“辰娘被休的時候,我有一次去姚家被擋在門外,我回來沒跟你說,你知道姚家下人怎麼說我?”那時候他憋著一口氣,誰都沒說,他怕氣壞了母親,傷了辰娘,畢竟還有婉寧在姚家。他也不能讓沈家人和姚家斷絕了往來。
沈四太太一怔,沒想到老爺還有這樣一件事瞞著她。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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