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侍郎急忙賠笑,“崔奕廷是崔家的子弟,做了巡漕禦史怎麼能不讓尚書大人知曉,隻是,崔奕廷大人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彆人唆使,這次案子查的狠了點,不但抓了泰興知縣,還握住了壽家的把柄,已經牽連了泰州知府王征如大人,王大人肯定是急了,路上跑死了幾匹馬。差點累死了差役才將消息送回京。”
從南直隸查起,這件事本來可大可小,牽連太大了,所有人都在一口鍋裡吃飯。誰也不敢說下一個進大牢的是不是自己。
“尚書大人可要給屬下個定心丸吃,”唐侍郎聲音忐忑,“等到崔大人真的進了京,我們可要怎麼辦?”
崔實榮站起身來走到窗邊,“案子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我們年年清點漕米,米糧都送進了朝廷的大庫,沒有裝進自己口袋半粒,”說著看向唐侍郎,“就算誰著急。唐侍郎也不該急。”
這麼說,尚書大人是有思量,唐侍郎提起來的心終於落地。
崔家下人將唐侍郎送走,從後麵的屏風裡走出一個人。
“二哥,”崔實昌方正的臉上滿是怒氣。“這是真的?奕廷沒有跟你說他是皇上委派的巡漕禦史?”
崔實榮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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