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點前起床的時限,早上七點秒針跨格,定好的鬨鐘就準時響起。
趕路疲憊而一夜好夢的鎏燦燦,閉眼探摸出枕頭下的手機。
艱難的撐開眼皮,鎏燦燦將第一個鬨鐘用力關掉,順便關閉還沒來的及響,剩下三個五分鐘間隔一次的鬨鐘。
扭曲的姿態定格大床上,她一邊思考接下來的辦事步驟,一邊從脖子窩裡抓出睡著忘記扯下的麵膜,乾巴巴得一點水分都沒有。
幸好自己預估躺在床上就會睡著才沒用要繼續洗臉的袋裝麵膜,而是拿死貴的精華水有點心疼的澆濕了紙膜覆在臉上。
“八點、九點,兩個小時應該是夠了。”一夜未關的床頭燈算她住酒店求心安的小習慣。
容不得賴床,她是來出差的,可不能讓人等自己。
鎏燦燦麵無表情下床進了浴室,扔掉手上的乾紙膜,開始為了麵對工作上的社交而裝扮自己。
洗澡洗頭是日常基本,半長的黑直發用自帶的大功率吹風機吹個半乾先不管。
洗澡前用房間內的全自動咖啡機泡的黑咖啡現在喝溫度剛剛好,一飲而下是為了消除吃火鍋的臉部水腫,房間裡漫無目的的轉一圈,她才開始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