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一年,林安然再次來到了樸信惠的家門外。
一年前,他在這棟房子裡得到了樸信惠,但因為事先的一些不算是故意的隱瞞,讓兩個人鬨了彆扭,這也是後來他隻會對或無意或有意知道自己真實情況的女孩留下一絲可能的重要原因,為的就是不想再發生像樸信惠這樣的事情。
儘管現在看起來似乎是苦儘甘來了,可苦終究是苦,就算過去了也依然是存在過,甚至有可能會在心裡留下一輩子的痕跡。
“我還刻某人當初在門口念叨了大半天,然後無奈的離開呢。”樸信惠慢慢的翻著包裡的鑰匙,聲音俏皮,卻也帶著一絲傷感。
林安然此時已經清醒了過來,殘留的酒意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聽到樸信惠的話後,他輕輕攬住了女孩的腰,低笑道:“所以說,當初某人是一直在門後聽我說話了,隻是想要給我一個教訓,所以才裝作沒聽到是嗎?”
“教訓嗎?是我的自作自受才對。”樸信惠沒有如林安然所想那般俏皮的回應,聲音有些寂寥。
林安然心疼的從背後抱住女孩,輕輕在她臉上吻了一下,道:“是我的錯。”
“不,感情這件事沒有誰對誰錯,隻有願意與不願意。當初我不願意,所以這一年來都是我自己自作自受而已,我埋怨過你,可卻從來不認為這件事是你的錯。”樸信惠幽幽的說道。
林安然心更疼了,雙手也更是用力,似乎是想要將女孩融進自己的懷裡一般。
“彆鬨,還在外邊呢。”樸信惠輕輕掙紮了一下,感覺到身後男人的懷抱鬆開之後,連忙掏出了之前許久都沒有找到的鑰匙,打開了房門。
林安然好笑的看著樸信惠這一連串的動作,原本很是傷感的氣氛卻被她一句話給破壞了,要是不知情的人聽到這句話,肯定會以為他是想在門外就對樸信惠做那種羞羞的事情,但天可憐見,剛才他隻是因為心疼所以想讓樸信惠更深切的感覺到自己的存在而已,可沒有其它的想法。
樸信惠見林安然呆立在門外,不由得嗔道:“快進來吧,彆站門口發呆了。”
“好。”林安然笑了笑,走進了房間。
一年的時間,這裡和記憶中的畫麵沒有絲毫的差彆,甚至連花瓶裡那一束鮮豔的玫瑰都依然清新,隻是……
樸信惠順著林安然的目光看過去,心裡一樂,似是不經意的說道:“這是我的習慣,喜歡在家裡養一束玫瑰,這個習慣已經有一年了,這束玫瑰,是我早上自己去買的,不是彆人送的。”
“是為我而養成的習慣嗎?”林安然很直白的問道。
樸信惠俏臉一紅,雖然這的確是因為當初林安然送她的玫瑰而養成的習慣,可也不用這麼直白的說出來吧?
白了林安然一眼,樸信惠直接回了臥室。
林安然嗬嗬一笑,也沒有追進去,而是以男主人的身份去了廚房。
樸信惠洗了個澡,隻是洗澡的時候一直心神不寧的,特彆害怕林安然突然闖進浴室,可當她洗完澡出來後,卻發現臥室裡連林安然的人影都沒有,而空氣中似乎有著一絲莫名的香味,這是……順著香味來到廚房,看到圍著圍裙忙碌的林安然,樸信惠有些驚訝,但更多的是卻溫馨與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