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邊上的廖修明看到君於時嘴角滲血,似乎是要咬舌自儘。
顏奴也被嚇了一跳,“陛下,你……”
眼看事態不對,廖修明一腳踹開桌案,並且把顏奴推到一邊。他伸出兩指,直接掰開君於時的嘴巴,將指尖塞入,以防他繼續咬舌頭。
“張嘴,彆咬。”廖修明也不嫌臟,用指腹抬起那沾著血的舌頭,”還好咬的不深。“
隻是這血一時半會兒止不住,廖修明對著嚇傻了的顏奴說道:”你出去找太醫,快去。“
“是。”顏奴拉好衣服,提著裙擺就往外走。
倒在地上的君於時身體發燙,臉色卻愈發的白。他身子本就不好,喝了那種東西,又咬舌自傷,對他的身體更是一次不可逆轉的傷害。
舌側全是牙印,傷口不斷地冒著血。廖修明喉結滾動,最終還是低下頭,堵住了那血流不止的地方。
君於時登時瞪大了眼睛。
於時:係統,這回不怪我。
何其無辜啊,這就被親了呢,嘿嘿。
係統:怎麼會這樣……
兩人唇齒相依,君於時又因為喝了那種東西,立刻有了反應。
玄色金線的龍袍,在龍尾的地方鼓起一塊。
廖修明看到了,他勾唇露出個不明的笑容,“陛下這是……”
“彆碰朕。”君於時掙紮,可他被廖修明按著他,他動彈不得。
“陛下,您這裡想要臣碰啊。”廖修明親手解開了君於時的腰帶,順手就撩開了龍袍,直接掌控住了君於時,反複地刺激那產生欲望的地方。
廖修明常年堅持練武,刀槍棍棒樣樣精通的代價就是手心有薄薄的一層繭子。他的手指很修長,手心很大,觸碰到君於時的時候,叫人顫栗不止。
短短小半柱香的時刻過去,廖修明每每觸碰君於時的時候,就像是在彈奏樂曲,出自帝王之口餘音繞梁不斷。
“這麼快?”廖修明攤開手掌,抬手用舌尖輕觸,“看來陛下還真是不經人事。”
君於時頭發散亂,衣領敞開一大片,胸口露出的那塊肌膚都羞紅了。
“你放肆!”他抬起腳,想用足底推開廖修明。
廖修明眯起眼睛笑眼如狐,他一把握住了那瘦削的腳踝,用力一扯將人拉到自己麵前。他低下頭,儘數吃下。
君於時瞪大了眼睛,他捂著嘴,不想再將聲音漏出去。他記得顏奴出去尋太醫了,算一算時間也快回來了。
不能讓彆人聽到這種聲音……
好在君於時身子虛弱,很快就繳械投降了。
廖修明一抬眸欣賞了一番親手做出來的“畫”,露出了滿意的神情。
“陛下,您這樣,臣看著還挺順眼的。”
“廖王,你當真放肆……”君於時麵色紅潤,指尖攏起衣襟。
廖修明拾起地上散落的腰帶,親自為君於時佩戴上,並且還將掉落的玉佩香囊一一係上,“臣幫陛下穿上衣裳,還請陛下贖罪。念在臣幫陛下的份兒上,饒了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