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瑞熙看在眼裡,喜在心裡,這個年開始可真的不錯。
這一年冬天,大秦從京城開始,大部分地方的天氣都特彆古怪,該下雪的時候不下雪,日日大晴天,氣溫堪比初夏。很多地方的水源斷流,地裡乾的龜裂,不要說日常用水,就連人畜飲水也成了困難。
皇帝讓人吃齋拜神的舉措一點作用也沒起,本來自古民眾就有掏春荒的習俗,現在瞧著那好不容易省下來的一點種子就是種到地裡麵,也不可能發芽生長起來,更是覺得沒了指望,隻得拖家攜口地外逃。西京算是比較富庶,水源足,氣候正常的地方,自然成了這些人逃荒的首要目的地。
朝廷害怕災民逃荒會誤了春耕,便派出軍隊管製了四處的交通要道,不許人出去,還在村子中實行連坐,誰要敢逃,就要重重地罰他家的親戚,可能會坐牢,也有可能會罰沒家產。這樣嚴苛的管製下,開始是起了一些遏製作用。但隨著旱情一天天的加重,人們覺得再留下去,就算不渴死也要餓死,便有那膽大的,乾脆舉族遷徙。
災民猶如蝗蟲過境,隻要有機會,便遇到什麼吃什麼,遇到什麼搶什麼,陸陸續續地往西京開來。因為消息閉塞,交通不便,西京城裡還是一派繁榮,並沒有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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