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青謹已經全然明白是怎麼回事,心裡又酸又澀,說不出的滋味。他默默地把心裡的難受和彆扭壓下去:“可不可以稍等兩天,瑞昸的頭受了傷,不宜長途跋涉。我另外安排個僻靜的宅子,你暫時帶著他在那裡住幾天。” 木斐也收斂了心神,悶頭飲下一杯酒:“好。” 休養了些日子後,夏瑞昸含著兩泡熱淚,背著一個大包袱,一步三回頭地跟在木斐身後離開了西京城。 &n -->>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第1頁/共3頁)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