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長這麼大了?”
現在的迦樓羅,幾乎比他高出半個身子。
伸手輕輕按在它胸口,內力注入,迦樓羅的精神狀態迅速回轉。
這時,一連數個身影從上方降下。
他們的目光大多聚焦於迦樓羅,其次才是洪塵。
少頃,一個翩翩白衣的公子拱手問道:“這位大俠,可有什麼發現?”
“沒有。”洪塵專注給迦樓羅療傷,隨口一應。
接著,一個手持寶劍的尼姑看著迦樓羅眼睛一眯,道:“這金雕是被困在籠子裡的?”
洪塵點頭。
那公子環視一圈,又道:“諸位,我們不如分散開來找找是否還有其他入口?”
眾人點頭,四散開來。
片刻。
大家彼此搖頭。
那尼姑又將目光放在迦樓羅身上。
“這金雕恐怕是關鍵。”
白衣公子眼珠一轉,問道:“這位大俠,可否讓我們檢查一下這隻金雕?”
“你要檢查我的鳥兒?”洪塵笑道。
白衣公子一怔,隨即白了他一眼。
那尼姑卻道:“它很顯然是被困在這兒的,何時成了你的?”
洪塵:“我說它是我的,它就是我的。”
一個中年人陰惻惻道:“閣下此言,未免太過霸道。”
“左冷禪,你想死?”
一言道破身份,左冷禪並不驚訝,對他的威脅之言也並不在意,隻道:“我知道你也是從大明而來,還跟那曹閹混在一起,不過此時那太監不在,你又怎敢口出狂言,莫不是不將我等江湖中人放在眼裡。”
洪塵聞言一笑,靠在迦樓羅身上,目光在眾人身上一一掃過。
“上官海棠,大明護龍山莊的人;玄冥二老,元朝汝陽王府的人;李秀寧,大隋唐國公李淵的女兒。你問問這幾位與朝廷有關的人,他們可曾將你放在眼中?”
聞言,無論是被點破身份的人,還是其他純粹的江湖人,都不由得一驚。
左冷禪更是眯著眼睛暗自防備起來。
“我等既是為邪龍寶藏而來,那在看到寶藏之前,也不必急於紛爭,不如一同攜手,先找到入口才是正事。”
眾人不語,但如此也算是同意。
洪塵看著說話之人,漸漸地開始緩緩搖頭。
“大宋丐幫,竟淪落至此。”
聞言,魯有腳眉頭一皺,神色肅然:“閣下為何辱我丐幫?”
“這是感慨而不是侮辱,你腦子裡隻有一根筋嗎?”
“你……”
“你什麼你,黃蓉呢?”
“閣下請注意言辭!”
“黃蓉的名字我也不能叫?”
“當然可以,但閣下的語氣未免太過狂傲!”
眼看魯有腳神情激憤地握緊手中棍棒好似要出手教訓他,洪塵一時不隻是該笑還是該罵,便也懶得跟他多說。
然而,魯有腳身旁的道人又開口了。
“閣下可認得貧道?”
“全真丘處機。”說罷,洪塵忽然又問:“你們全真教可有一個叫楊過的?”
丘處機蹙眉,身旁的王處一眼神一動,湊到他身旁小聲說:“郭靖之前送來的孩子。”
霎時,丘處機眉頭皺得更深。
洪塵卻道:“他在你們眼裡就隻是郭靖送去的孩子,難道不該是你丘處機的徒孫嗎?”
楊康是丘處機的徒弟,六歲開始跟隨丘處機修習全真派武功,直到十八歲。
但是,說到楊康這個徒弟,丘處機臉色更加難看。
洪塵趁熱打鐵地說:“子不教,父之過。師父亦是父,楊康之過,與楊過何乾,可你連楊過是誰都想不起來,既負楊康夫婦,也負郭靖囑托,如此薄情寡義之人,快些掩麵退下吧!”
全真七子來了丘處機和王處一兩個。
他們也算是要點兒臉麵,洪塵說得難聽,卻也有理,加上他一身內力暫時難以揣度,所以丘處機雖然麵色難看,卻也沒有駁斥或出手。
洪塵一轉頭,看先一旁清秀的女子:“憐星宮主,邀月讓我待她替你問好。”
憐星粲然一笑,盈盈一禮,眼中滿是對洪塵的好奇。
“嶽掌門,又見麵了。”
嶽不群眼底暗喜,連忙拱手:“洪先生還記得在下,實乃在下之幸。”
“莫大先生、天門道人,還有定靜、定閒、定逸三位師太,在下有理了。”
莫大先生笑嗬嗬點頭,他年紀最大,也最和藹。
天門道人稽首回禮。
至於恒山三定,自一開始便認真打量洪塵,聽到招呼聲才雙手合十。
“白眉鷹王,一燈大師,這麼大年紀還那麼愛湊熱鬨啊?”
白眉鷹王眉頭一動。
一燈大師輕誦佛號。
從此處高手來看,便知大明與大宋來的人最多。
而五嶽劍派更是齊齊而至。
“好了!各位是來尋邪龍寶藏的,不是來這裡敘舊做客!小子,莪不管你是什麼人,現在快快退開,將那金雕讓出來,貧尼猜測,或許要用那金雕的血,才能打開寶藏的下一層入口。”
話落,眾人紛紛驚愕地看著這位尼姑。
她見狀眉頭豎起:“怎麼,我說的不對麼?”
洪塵的手掌從迦樓羅身上收起。
“迦樓羅,告訴她,她說的對不對。”
下一秒,迦樓羅振翅而起,瞬息化作金色殘影。
而後,一聲尖銳的慘叫響起。,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