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房卡你也敢收!】
【誰送給你的啊,我去撕她!】
【cp粉死灰複燃了。】
男三號喝了口枸杞茶,“許如願,這不是你昨晚硬要塞給我的房卡麼。”
他嗤笑一聲,隨意丟到桌上。
許如願坐正了身體,偶像真的給他房卡了?
他不是一直騷擾偶像嗎?
肯定是陰謀!
她突然聽到一道奇怪的聲音,沉穩的像是敲在她心裡,提神醒腦。
蒂芙尼座鐘:【笑死,再看看是什麼卡?還房卡。】
許如願盯著男三號的直播框框,居然看到他背後的座鐘,顯示出一個幻彩的框框:【蒂芙尼古董座鐘,1957年製,特征:鐘表正麵的耶穌雕花,頂部四邊雕有帶翅神獸】
好玄幻,她揉揉眼睛,幻彩框框還在。
都穿越了,她好像有一個了不得的金手指,似乎能聽到古董心聲。
蒂芙尼古董座鐘:【平常你爸叫你多讀點書你不讀,字都不認識,丟人現眼的玩意,怎麼有那麼多粉絲的。】
彈幕區的黑粉叫囂讓許如願去死,滾出娛樂圈,還娛樂圈一片淨土。
許如願抿抿唇,死馬當活馬醫,“你把卡對準鏡頭我看看,是不是我給你的卡。”
男三號撚起那張卡片,對準鏡頭。
借閱卡。
果然,許如願怔鬆地往後一靠,“的確是我給你的卡。”
黑粉:【你怎麼敢啊,居然還承認給男演員房卡。】
【誒,等等,不是房卡。】
【尼瑪,這是借閱卡啊!】
許如願:“所以說呢,叫你多讀書多認字,字都認不全,讓我給你解釋劇本,我也很累的。”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真的是大學本科畢業嗎?】
【噗哈哈哈哈,大腦萎縮狀況O-0-o-·】
【笑掉大牙,他真的把借閱卡放鏡頭給我們看誒。】
【我們哥哥國外讀的大學,英文很好,中文有所欠缺啦。】
【笑死,你不會中文就去闖好萊塢啊,在內娛演戲乾什麼,你不認字你好有理啊。】
男三號一看,果然是借閱證,他當時沒仔細看,先入為主以為是房卡。
直播鏡頭中,他麵紅耳赤的,像是臉頰塗了兩坨腮紅,小醜那款。
之前罵許如願的一些黑子,很多恨內娛太爛的人,這會兒集體攻擊他。
打在許如願身上的臭雞蛋,呼嘯砸到他身上。
那些惡評又爛又臭,隔著屏幕都能聞到味。
他經紀人在旁邊催,“先道歉說誤會她了,其他我們以後再說。”
他乾巴巴地道歉:“對不起,你圈內風評不太好,我就先入為主以為是房卡了,抱歉。”
【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乾嘛?】
【我們圓圓的名聲都是你們搞壞的。】
【我們圓圓要是不多問一句,今天就被你們搞死了。】
導演:“哈哈,剛剛是我們安排好的一個小環節,沒嚇到大家吧。”
水軍們:【原來如此,嚇死了。差點直播事故。】
“安排好的嗎?”許如願可不同意這麼快揭過,今晚這一切即使是一場夢,她也要在夢裡爽一把,創死這群人!
她慢悠悠道:“安排好的話,那我怎麼沒有收到劇本呢?月煙,你有收到劇本嗎?”
柳月煙是劇裡的女二號,偶像對家。
彈幕:【到底真的假的啊,是劇本嗎?】
【是不是劇本啊?不然這也太搞笑了吧。】
許如願像道催命符:“月煙,你怎麼不說話呢,隻有我一個人沒收到劇本嗎,那我也太慘了,要是我沒發現是借閱卡,今晚豈不是要被罵上熱搜?”
彈幕區:【月煙怎麼不說話啦?】
她麵上僵硬,含糊道:“我也不太清楚。”
“那就不是劇本了。”許如願這麼說,誓死要把男三號錘死,“邪門cp彆亂嗑啊,有些人不紅倒是蹭習慣了,黑流量還要蹭,這麼不擇手段,小心陰溝裡翻船。”
男三號渾身氣血倒湧,鼻尖發紅,不知道是不是發炎了,說了聲還有事,提前下播了。
粉絲們:【笑死,打不過就跑。】
【回去修複鼻子了吧。】
【縫縫補補又三年。】
【拉著許如願炒作的時候那嘴臉,他背後真沒有資本啊,這麼醜怎麼進的娛樂圈?】
【資本喂屎。】
【姐妹們彆忘了取關他,在直播間說收到房卡,可想而知他心裡有多大惡意,就算是劇本,會開女演員的黃色玩笑嗎?】
【太惡臭了!什麼惡臭男啊,幸好隻是男三號,戲份不多,不然我真的會嘔!】
【笑死,剛剛這幾分鐘他就掉粉5萬了,都是活粉哈哈哈哈。】
達到想要的結果,許如願準備迎接第二輪挑戰,她躍躍欲試,好像在玩打怪升級的遊戲,打不過我死,打贏了他們死!
還有兩個怪,柳月煙和王導。
柳月煙臉上妝容精致,後麵是她家精美的溫室花園。
身後的玫瑰、山羅花、蘭花競相綻放,氛圍感完美,她就像月下女神。
既是花園,也是她的書房:“導演,你在哪裡直播的,身後好像有很多古董。”
【月煙家好有錢,把花園當書房。】
【月煙美死我算了。】
導演唉聲歎氣,“我在我老朋友家,賠罪呢。”
彈幕:【賠什麼罪啊?】
【導演好像有個古董收藏家朋友。】
【之前有新聞說許如願摔壞兩千萬的點翠鳳冠……該不會是這樣吧。】
導演撓撓頭,“是呢,許如願摔壞了點翠鳳冠,現在我在朋友家賠罪。”
彈幕:【真該死啊,兩千萬的古董,她說摔就摔,怪不得劇組裡的演員都不喜歡她。】
【可是她也賠錢了啊。】
【她能有錢賠?】
女一號,《慈禧太後》的主演寧夢生,也是大滿貫視後。
她不習慣現在年輕人們的直播方式,但也清楚行業裡的潛規則。
所有人都把許如願當棄子,企圖榨乾她最後一絲價值。
寧夢生是一路摸爬滾打,苦過來的,看不慣他們欺負人,“那次的事故不是如願一個人的過失,道具組隨意把價值連城的古董放在桌邊,如願衣袖寬大才不小心掃到了,這錢我幫她賠。”
許如願心裡一暖,“謝謝寧老師,不用啦,我自己賠。”
做錯了事,她認。
導演沒想到寧夢生會這麼說,“哪能叫您賠呢,我們等等看專家鑒定,看看能不能修複吧。”
許如願又聽到了古董的聲音:【這個鳳冠是假的,我們翠翠被偷了嗎?劇組怎麼還來一個假鳳冠?】
一同借到劇組的護甲尖叫:【啊啊,我們翠翠被導演侄子偷走了呀,賣給一個外國老頭!怎麼辦呀!】
許如願:“有一句話,我不知當說不當說。”
導演:?
“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