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假裝很大方很洞察一切的樣子,假裝特彆理解於明朗的工作。
可是心口還是堵堵的。
陳小倩啊陳小倩,理論你都懂,為什麼就做不到呢,該怎樣,才能真正的理解於明朗呢?
如果他每次離開,她都這樣堵心,那麼跟前世,又有什麼兩樣...
繼續這樣下去,她的喜怒哀樂都要被一個男人牽製著,甚至他離開了,她還在想念,她不喜歡這樣的自己,如果她都找不到自我,她將怎樣去給自己的患者治療?
這樣的感情,到底能走多久,這是個難題。
距離縣城有一百公裡的大山裡,一身戰鬥裝束的於明朗正在給他的隊員分配任務。
“我們未來10天的任務,就是在山區實現隱蔽訓練任務,從現在開始忘掉自己的存在,隻當是山上的一棵樹,明白嗎?”於明朗擲地有聲。
“是!”
“按計劃分散,不要讓任何人發現你們的行蹤。”
墨色將特戰隊員的身影隱藏在月色裡。
這邊靠近南方,溫度雖然沒有北方那麼冷,但冬天的山裡的夜依然漫長。
喬振站在於明朗的旁邊,遞給他水壺,現在是於明朗夜值,山裡夜太長,熬不過去就喝口酒禦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