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痛苦的事兒,莫過於璩雪現在的感受。
一個知道她底細的人,就站在她麵前,不拆穿她,卻讓她時刻有穿幫的感覺。
刀刺入身體的時候,或許不是最可怕的,懸在脖子上不告訴人什麼時候落下來,那種擔驚受怕的感覺,顯然是最可怕的。
“姐,你什麼時候去我那玩兒,這是我女朋友小雪,小雪,叫姐!”
江湖規矩,無論年紀大小,地位高的都是姐和哥。
“姐...”璩雪咬著牙叫。
小倩以蔑視的眼神看了眼璩雪。
“這人啊,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昨日差點成後媽今天說不定就成了晚輩了。”
“可不是麼。”於明朗配合的說道。
璩雪的臉更白了。
她好不容易才勾搭上這個小老板,感覺條件還不錯,誰想到遇到了陳小倩!
“姐,你說什麼呢?”李老板賠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