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威脅咱姑了?”於大哥瞠目結舌。
他以為於老麼讓姑父提前退休,已經是夠狠的了。
想不到還有比他更壞的——當然,於大哥不知道的是,小倩比於明曦,也好不到哪裡去,半斤八兩,所以大哥說的時候,小倩心虛的喝酒,把酒當成茶水吸溜,於明朗仿佛已經看穿了一切,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也不算是威脅啊,我找了我的學生嘛,她最近剛接了個劇,主要是演一個小三,要找正室去逼宮,當然了,藝術都是來源自生活的,我讓她找咱姑練練手。”
看到一桌人哦,原來如此的表情,於明曦欲蓋彌彰的解釋了句。
“這可不怪我,她要提前離場的時候,我提醒過她,我說讓她留下來給老麼道個歉,我都跟我徒弟說了,散席就讓她走,如果咱姑不提早走,我給徒弟換個人練習找感覺,可咱姑不聽啊,她非得甩臉子提前走,這事兒怪我?”
嗯,不怪你...才怪!
小倩控製不住自己幸災樂禍的情緒,原諒她這樣缺乏同情心的人吧。
於明曦在這件事的處理態度上,跟小倩竟然有異曲同工之處。
小倩是弄了二十幾張查不出號碼的一次性電話卡,每天不定時的給姑姑打電話,第一天找石頭玉讓她開口說了句,你是誰誰嗎,你老公是不是誰誰,你們做的事,我都知道,然後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