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小姑躺在病床上,想著今天遇到的事兒,心裡堵的慌,哼哼唧唧的喊著難受。
送她過來的是於明朗五叔家的媳婦彩彩,平時跟小姑走的很近,她倆都是一個城市的,這都是為了參加於老麼的訂婚宴才過來的。
“彩彩啊,去看看醫生過來了沒有,我覺得頭有些暈。”
“好的,姑,你稍等下。”
於老二就是這個時候推門而入的。
小姑看到他就想起於明朗,心裡更堵了。
她感覺自己最近真的很倒黴。
每天都能接到那種匿名電話,提心吊膽的,而今天於明朗更是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了那番話。
於明朗能說,就代表著她哥哥和嫂子都是站在於明朗那邊的,小姑也不知道於明朗是否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心裡懸著一塊石頭。
而出門又遇到那個女人,想到那個跑過來跟自己撒潑的女人,小姑覺得血壓又要升高了。
“小姑,你好點了嗎?”於老二問道。
“還活著。”小姑沒有好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