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的於明朗各種甩節操彰顯他的好體力,沒輕沒重沒羞沒臊,從進門開始就沒閒著。
造型到底用了多少,地點到底換了多少,小倩是記不清了。
不過他倆的衣服從進門開始就一路甩一直延伸到樓上,衛生紙用了若乾,套也用了兩盒——當然,於明朗不承認他用了兩盒,恬不知恥的說半盒還是上次剩下的,所以不能按著整數算,且他買的還是幾片的那種數量比較少,隻能從質量上彌補了。
這解釋相當無恥。
搞的小倩醒過來後跟被大卡車碾過似得。
房間已經收拾乾淨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戰場都被打掃的整齊,於明朗正蹲在臥室的陽台前擦玻璃,玻璃上有她昨晚留下的指印,抹布擦過去一片水痕,抹掉了昨晚的荒唐卻擦不掉留在心裡的痕跡。
小倩假裝沒看到痕跡,也假裝沒看到他裸著上身後背的那些抓痕。
這一切都跟她沒關係,她昨晚喝多了。
對,這是一個非常完美的借口,小倩覺得她就得這樣,大氣淡定又自然。
但是想著如何表現的“大氣”的這個過程,其實已經很矯情了,隻是倩總拒不承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