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這種感覺被校長無限放大,自我嫌棄跟恐懼被人發現秘密在心裡交雜,她開始失眠,開始驚慌,開始覺得有人跟蹤她,開始覺得每一個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對。
校長知道自己要看心理醫生了,但進精神科對她這種觀念的人來說,那就等同告訴全天下的人她有“神經病”,萬一大家知道了她被那什麼過,以後還怎麼在臨市混?
臨市雖然很大,但是大多數都認識,校長怕她掛了臨市的精神科被熟人發現,於是迂回地、繞著彎子地、自以為是地找了個“安全”的小縣城。
誰知道繞了一圈,還是繞到熟人這了...當然,校長還沒認出小倩,一個是她把近視鏡摘了以後帶太陽鏡看東西模糊,再一個她現在精神高度敏感,沒有心思認人。
“好吧,你不願意說也沒關係,把這個測試你受傷程度的量表填了,填完後我再給你說你的情況。”
小倩從抽屜裡翻來翻去,找出一堆打印好的量表,因為數量有點多,她找的時間稍微長了一些。
“你從哪兒畢業的,給人當了多久的心理醫生,你最高學曆是什麼——你真的會看病嗎?”
招人煩的病人不會因為生病就變的可愛,看這個校長就知道。
小倩懶得回答這些懷疑她醫術的話題,這也就是在公家這接活,要是她私人接的病人敢這麼跟她說話,小倩一定會二話不說漲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