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已經有了些醉意,巴郎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句。
“one,如果有天我們倆成了對立麵,你說我們會怎樣?你會不會像當年我們聯合演習的時候,用你的那些雷霆手段來對準我?”
巴郎把手比成了一個槍的形狀,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然後嘴裡發出砰的一聲。
於明朗拍拍他,“你喝的太多了。演習永遠是演習,怎能入戲太深。”
“入戲太深...人生就是一場戲啊,我早就出不來了,one,真羨慕你,羨慕你可以用自己的熱血去堅守你的信仰,我的信仰哪裡去了,哪裡去了...”
巴郎一邊喝一邊說,於明朗知道他心中的愁苦,卻又不能說的太多,隻能一杯杯的陪著他。
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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