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喏,火光不是講述了一切?”姚冊指著遠處的帳篷,興頭上的長勺丘,果然壓不住獸性,提起一個女人的腦袋就用斧頭砸斷。
還聽著另一個女人的尖叫,在癲狂的大笑。
“那我去放人。”
“記住,咱們不能親自動手,讓你們控製的奴兵家庭和族人去動手,安排人暗殺勺山派來的其他手下,全部殺死,一個不留。長勺丘還有用。”
“放心!我懂!”姒魁起身離開。
結果姒魁去準備後不到五分鐘,舉著火把的奴兵和幾個姒姓的男人一並過來。
這麼快?
姚冊也十分驚訝。
守門的長勺丘奴隸看到來者大驚,準備阻攔:“你們乾什麼?!”
“讓開!我的女人還有身孕,你們是畜生嗎?!”姒魁那個弟弟左等右等,還是沒等到自己的女人,立刻意識到不妙。
這一路,他也很緊張,也知道凶多吉少,但還是襲擊孩子和孩子的母親都沒事。
但當他靠近,看到了帳篷裡的篝火光影下,那把斧頭,已經斷成兩節的軀體,瞬間腦袋嗡嗡響。
尋常他人發生的事情,他們隻是會覺得這是個笑話,這一切都無所謂,但如果徑直發生在他們頭上。
無法接受,憤怒,就會被激發。
姚冊把玩著手中的竹簡卷。
慢慢的觀察著已經打起來的現場。
此時長勺丘提著一個胎盤走出來:“乾什麼?不知道老子現在正準備開腥……”
“做大死了。”姚冊一看到這個血淋淋的玩意兒,立刻起身:“走,離開!”
左右那個雙生奴兵護送著姚冊趕緊離開,他毫不猶豫衝出姒姓諸部,趕緊去找辛屈。
“長勺氏的蠻種!殺光他們!”
果然,看到了胎盤的那一刻,這個青年徹底憤怒了。
“你們乾什麼!我可是大邑商……”
“殺的就是商狗!”這青年左支右絀,快速捅死了敵人,然後含怒將手中的長矛砸出去!
長勺丘大駭,扭動黑粗身材想要跑,可惜光腳踩著已經上凍的鮮血,打了個滑,重重摔在地上頭破血流。
衝進來的青年,看到了開膛剖腹的慘狀,以及地上被踩得淅淅瀝瀝的肉塊,再也壓不住理智。
他抄起身前犯案的斧頭。
“你……你們想要乾什麼!我告訴你,殺了我,你們姒姓也活不了……不啊!”
姒魁趕到的時候,已經找不到姚冊的人了。
但也看到了自己那個弟弟,正在將敵人亂斧砍成肉泥。
“怎麼辦?姚冊呢?”
“姚冊靠不住!咱們已經沒機會去質問勺山了?”
“不!直接動手!不能拖!”姒魁很快恢複冷靜,不能讓下邊徹底裹挾他們,“跟我過去。都聽好!事情我聽說了!該死的長勺氏和子姓那群狗賊!如此欺辱我們!不能讓他們繼續囂張了!今天開始,我們反正!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有辛氏的人!殺光這群長辛氏狗賊!”
長辛的旗幟被丟下,之前姚冊留給他的有辛氏旗幟被掛上,上邊寫有“青龍三營”和一條青龍的模樣。
辛屈作為疑兵,壓根沒有打算把白虎營旗幟挪動,所以他給自己又弄出了兩個營號作為過渡。
分彆是青龍二營和三營。
這也是準備將後邊反正順化的這批人,遷徙到東麵去而做準備的。
混亂很快被當機立斷的姒魁鎮下來,他立刻將所有能整頓出來的兵力整理出來,順手清理那些不聽話的異己,快速整理出八百男女老幼,隻要能拿得動武器的全部上戰場。
同時派人去聯係西北方向的辛屈,剩下的跟著他打著覆滅長辛氏的旗號,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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