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追!彆讓子不跑了!”
不少人咆哮著,想要搶奪斬將奪旗的先登功。
而子不人呢?
他換了一身平民裝束,把胡子隨意的絞掉,然後轉身就跑,跟著人群,往山裡跑。
子不跑了嗎?
沒有。
辛屈親自帶著一百弓弩兵,趁著對方糾纏的時候,早早帶著人繞過有戎氏南下堵住唯一的山道穀口。
等他們跑近,立刻弓弩齊發,將他們射倒。
這一下,所有人都慌了神,子不也咬牙切齒,趕緊大聲喊道:“衝過去!他們的弓箭不能一直射!”
接著子不跑了起來,有人領頭,立刻就有人效仿,生死絕境時,都會被激發悍勇。
不過,當他們衝到林子,看到了一百穿著甲胄的弓弩兵,人都傻眼了。
辛屈扣動鳴鏑,瞄準了最前頭的人,箭很快洞穿這人的大腿,緊接著箭雨洗地,就連子不也中了一箭在腿上,剩下的人在林子裡被攮死。
“抓起來!”辛屈吩咐一聲,突然看到了一個一直低著頭,一直躲著他視線,卻又不時投來憤怒與怨念的人。
辛屈饒有興致的看了他一眼:“我說子不,躲什麼?不知道我對於視線一直很敏感的嗎?”
子不臉色微變,想要裝作沒被看到,結果辛屈抬手就給他一箭,將他另一條腿也射穿,防止他暴起傷人。
“啊!辛屈!”子不怨念百分百,怒視辛屈,“你會不得好死的!”
“啊對對對,不得好死。”辛屈說著打了個哈欠,“打了兩天一夜,也是怪累人的,統統帶走。”
“帝會降下神罰!該死!啊!”
子不他們被拖走,帶走。
最後一批人也被拿下了。
子不的庶子也沒跑掉,看到了子不的時候,忍不住哭的稀裡嘩啦:“爹,對不起你啊!我沒跑掉!”
“沒事,就這樣吧。”子不心如死灰。
辛屈則是撐著下巴,沒眼看這所謂的父子情深,子大臉能乘車,全是子不將他當做誘餌的舉措,都是為了活命,怎麼還能玩得這麼虛偽?
“人已經抓到了,我可以走了吧?”蛇好走進來,隻是看了一眼子不,就說。
“我要人頭,不要活人。”辛屈呶了呶嘴,將一把青銅斧丟在了蛇好麵前,“麻煩有戎氏跟曾經切割。然後將子不的首級送往大邑,作為貢品。”
“你是知道這不可能的!”
“是嗎?你是準備在鴞旗還在的時候,說這種話?”
辛屈話音未落,角落裡的刀斧手目光已經鎖在了蛇好身上。
蛇好臉色微變。
“鴞就在狼山腳,他正等著我送給他祭品的首級。我這裡有勺山的首級,晚點送他,而你最好是用有戎氏的名義,送首級給大邑商,這樣我們雙方有個對照。
大家也都能安心。不然這個小臣回去,指不定就會胡謅什麼話語。當然你可以不送,將燙手山芋給握得住的人,作為你我雙方的結盟信物。
不然我很懷疑自己的安全,到時候說不定就倒向土方了……”
辛屈威脅的話還未說完,蛇好轉身就把子大臉的腦袋斬下來:“可以了嗎?”
她的語氣滿是憤怒。
“殺錯人了。”辛屈微微搖頭,“而且你殺人的技藝也就這樣,不都是聽說有戎氏女人以虐殺男人為樂?不用點手段?”
“……”
蛇好咬著牙,舉起斧頭,對準了子不。
“我詛咒你辛屈!你一定會被你的親人殺死的!會被你的親人殺死的——!”
子不腦袋掉了。
蛇好這一次倒是乾淨利落,也不知道是發泄憤怒還是不滿。
“嗯不錯。那麼合作愉快,盟友,接下來祝你在土木堡生活愉快。”
辛屈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來人,打掃一下,然後準備挪寨,返回穀口。
此戰,準備開始論功行賞。”
辛屈帶著人離開了,速度很快的離開了。
半道上,辛屈得到了消息,勺山的屍體被撈上來了。
辛屈皺眉:“不是說明年開春再處理嗎?”
“這……屍體是自己浮上來的。”
“麻煩。”辛屈深呼吸,“罷了,既然做了就徹底點,人頭斫下來,用石灰和鹽醃一遍,然後裝框發給行人春,讓他派人走一趟鄚邑(今任丘南部),送給鄚衛賓。
就說找到了一個祭品,殺死了帶著鴞旗的人,已經不知道是誰的鴞旗了,但這個祭品臨死之前自稱來自長勺氏,叫做子山。
功勞我們不敢冒領,然後聽說我準備送他去問問附近幾個侯、衛,嚇得自儘了。
說我們已經問過了庇北的幾個諸侯,但他們都說沒有派過帶著鴞旗的小臣抓人。
所以來問問是不是他們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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