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設計了這些相關製度,為什麼一定要推行宗法製。
為的就是保證每個有辛氏人,不會因為這樣那樣的貪婪因由,而被殘害。
<divcss="tentadv">但很顯然,我低估了人心的惡!
我廢掉了人祭,不僅僅是因為天帝不需要,更是為了扼殺鬼神奪取人的怨力。
可惜總有人想要借助鬼神之名,而行害人之舉!”
辛屈瞪著他:“殉葬?還是人牲?我想,你們比我清楚你們的決定。不管你們怎麼想,按律,你們與兄長分戶下,你們現在就是小宗,那麼你們就沒有資格去取大宗一脈的財產。
就算他們家徹底失去繼承人,相關一切財產,隻能充公再分配。
有辛氏總會有新的孩子長大,想要通過竊奪大宗財產,妄圖以小宗取代大宗者,重罪僭越!”
“咳咳……族長……這些事都與他們無關,我才是主謀。”
辛屈停了下來,兩個人用擔架將最後一個證人抬進來。
赫然是所有事件的核心男主角,那個殘疾的姚姓上士。
這個男人被扶到墩子上坐著。
能看出來,兩條腿從膝蓋以下都斷了,上半身雖然還是好的,但麵色已經滄桑了很多。
“你……”辛屈沉重看著他,沒想到他居然是來認罪的……
這人讓人送上來一卷竹簡道:“族長,請先過目。”
辛屈看了一眼,火漆完備,便從桌案角落拿出一把匕首拆開看。
趕緊拆開然後瀏覽完文字,無語了。
“族長……”男人看辛屈微微搖頭的模樣也不再沉默道,“殉葬是我的意思。”
“大哥……”跪在地上幾個從犯臉色悲戚,顯然他們知道這個家夥是來頂罪的。
他們這些家夥,或許還有點心意想幫大哥完成心願,但其實這些人沒發現,他們被他的大哥利用了。
隻是,他大哥發現玩大了,所以才來衝抵罪責。
“好。”辛屈放下書信,大體了解了始末和他的請求,點了點頭,“那麼你可知罪?”
“知罪。”男人沒有猶豫,“按律,我當貶爵四級,以教唆眾犯罪論,但並未造成傷亡,故還需要徒刑兩年,但可以充粟代役。”
“可!”辛屈沒廢話,“那麼貶汝為國人,三年以下徒刑可充粟代役,每年三千斤,共充粟六千斤,可認罪?”
“認罪。”
“好,既然首犯認罪,爾等既是從犯。
沒有導致傷亡的情況下,隻處貶爵一級,另爾等聚眾具兵越邑,念在首犯,不知,判本徒三年,判緩二年,兩年後可充粟代罪第三年者罪過。
接下來兩年內,不得離開昌平縣內,隻行徭役,停發兵役。
兩年之後才有兵役征發。
三年內,再有下次聚眾,從重懲處!”
辛屈對其他人定下罪責,“來呀!根據相關懲處,處以抄家!隻留等爵之利。”
“是!”青岩拱了拱手,讓幾個甲士出去,開始提人。
“好了,還需要做什麼?”辛屈簽完卷錄,然後看向這男人。
他既然頂罪了,現在利益就沒這麼複雜了,所以辛屈才會問他還有什麼事情要做。
也是在提醒他,最好趕緊把遺囑弄好。
畢竟他一張口就會給自己脫罪,可見他是懂自己設計的律令的。
“請族長公證,本宗宗子或宗女,為妹果腹中胎兒。不論生死,若亡故,則定本宗絕嗣,充公資財。”,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