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怎麼和姑父競爭?
若是將來大哥厭惡了姑父,惹得姑父出兵,你是指望那些散亂的、隻顧自己的長老們,能聽話,能跟土方同生共死?還是,直接投降或者逃亡?
但也不過是為了讓我們的人去墾荒送死,他們好撿現成的!
隻要不聽話,下場就是被滅。
“好了,後續的事情,小豬你跟辛屈聊聊。”
很顯然,有辛氏的發展速度擺著,他土王鵪也沒辦法不正視。
視線落在少年身上。
“你!”王子舞氣急。
還是小豬這個次子清醒點,既知道有辛氏的強大秘密可以學習,更知道要用東麵弄來的利益,拴住更多的人。
“大哥,你作為父親最優秀的兒子,居然連長老都要害怕,未免也太喪了吧!”鮮虞小豬可不接話茬,而是四兩撥千斤,“咱們土方上下諸部,雖然各有習慣,但也不是不能交流。
啻一愣,旋即上前:“父,我……”
苦槐怎麼可以給老四啻?憑什麼!
這可不是簡單的分配問題,而是政治問題!
這是某種意義上的製衡,雖說現在還是盟友,卻也不會放任發展。
不然直到現在,我們還在跟其他長老扯皮,讓他們出人出力。
不被送回有辛氏,就算是勝利。
既然有可取之處,那麼為什麼不多看,多學,最好是能引為己用?
如今有辛氏口眾五萬餘,咱們才三四萬,但人家的五萬餘中,三四萬能直接調遣,咱們隻有兩萬不到。
眼下,這個苦槐,倒是一個不錯的釘子。
有辛氏能通過爵位升遷更迭,來強化聯係,我們自然也是可以。
所以,這種話題還是早點結束,至於長老們怎麼想,無所謂了,反正用利益交流,有辛氏已經決定將王對王的貿易層級,交給他來分配。
不聽話的,不給就是。
但他一直沒有好借口插足有辛氏。
鮮虞小豬尷尬的笑容一下消解,低著的頭,眸中閃爍幾分冷徹,隨後緩緩抬起頭來說:“大哥,有辛氏不似旁的部落,姑父有能耐一言而決有辛氏內外大小事務,也都好幾年了。
“舞,你也去跟其他長老繼續交涉,要麼出兵,要麼出糧,凡是出兵的,等拿下霍地之後,當地的鹽,日後生產多少,我分一半給他們。”
赫然是鮮虞小豬。
不管我對姑父怎麼看,那都是鑒於孟妟姑姑的麵子上。
打代、霍的目的,從來不是簡單的攻打有戎氏,而是為了霍地鹽鹵池去的。
中年男人,鮮虞小豬的大哥,王子舞冷哼著。
“我部初來與之友好,表麵上看他們好像很大度,讓我們有一塊棲息地。
“你!”王子舞臉色微變,似乎察覺了土王鵪不滿的神情,趕緊甩手嗬斥道,“胡說八道!伱此言一出,不就是在把父親往眾多長老敵對上推?我看你,沒安好心!”
要不是庶子,以最近鮮虞小豬的手段,自己突然出事,他也絕對有能耐撐得起土方。
至於長老們的意見,與他們高等爵位和足夠的土地、奴隸,想來他們也不會有什麼看法。
我倒是很希望土方也能如此,讓父親一言而決整個土方上下的一切。
“苦槐,你跟著啻(chì)。”土王鵪看了一眼自己第四個兒子,啻。
還是交給父親來決斷,睿智的父,才是我們所有人的希望。”
所以,一切都可以忍。
當初說好讓我們安心,可……可……真是可恨啊!”
居然到現在還認為他土王鵪無法領導土方強盛。
“放心,我會另外安排五十奴隸與你,苦槐就給你做大臣。至於跟有辛氏的交涉,等處理完有戎氏再說。
土王鵪在擔心他會用苦槐做文章,從而引發跟有辛氏的衝突。
土王鵪起身離開,眾人紛紛告退。
不過出帳的時候,王子舞看鮮虞小豬被圍上,說著些什麼,更是不爽的甩手,冷哼離開。
沒想到自己其他幾個兄弟不敢有想法,反倒是這個庶子,靠著外人,起了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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