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應讚歎連連,兩個人一同看向對麵的輔公佑,席應朗聲怒吒道:“輔公佑,你還有什麼話說?”
輔公佑目眥俱裂。
現在在他麵前的,並不是一個豬隊友,而是兩個豬隊友。
不僅僅是如此,席應乃是魔門八大高手中排名第四位的老牌宗師級高手,左遊仙雖然差一點兒,但是,也是魔門八大高手中排名第七位的大高手。
麵前的兩個人。
就算是單打獨鬥,他也隻能夠勉強攔住左遊仙一個人。
以一敵二,更是全無勝算。
慌亂之下,輔公佑朗聲開口道:“榮鳳祥快回來,席應要對石姑娘出手!”
話音落下。
不僅正在交戰的榮鳳祥和侯希白大吃一驚,輔公佑對麵的席應兩個人,也不由得大吃一驚。
兩個人同時出手,傾儘全力向對麵輔公佑攻殺過去。
務必要在榮鳳祥回援之前,擊殺麵前一個強敵。
輔公佑亡魂大冒,竭儘全力展開身法,身形在一瞬間一分為五,電閃間躲避開正麵射過來的席應的掌力,同一時間,在他不遠處的左遊仙已經揮劍出手,劍光一抖,指向身體七處要害,隱隱的封鎖住了他下一步的退路。
輔公佑立時體會到了兩個魔門高手聯手的強大威力。
麵前的兩個敵人,不論是哪一個,單獨對上,他最少也能支撐10個回合,但是兩人聯手,僅僅隻不過是一個回合,就讓他陷入了必死的窘境。
然而。
就在輔公佑無力阻擋兩個人的聯合攻擊,揮手吐出掌力,硬接席應一掌並且借機閃躲左遊仙劍勢的同時。
一柄翠綠的玉簫變化劍光,閃爍變化,淩空組成劍網,揮手間道道劍氣橫空,與對麵的左遊仙的劍罡殺在一處。
石青璿身法閃爍,仿佛鳳舞九天,曼妙無比,在一瞬間出手,和陸葉麾下的輔公佑彙合。
結合兩個人的力量,終於抵擋住席應聯合左遊仙的攻勢。
不過。
輔公佑對上席應,完全是一邊倒的架勢。
兩人聯手,根本不是另外兩個人的對手,雙方隻不過是交手三招,看準一個方向,立刻匆忙逃遁。
同一時間。
榮鳳祥慌忙逼退正在與他交手的侯希白,同樣閃身追了過去。
一行五個人,麵向蜀中方向,拚命追趕。
經過一番激烈的交戰之後,石青璿、榮鳳祥、輔公佑三人彙合,而席應和左遊仙率先退往蜀中。
輔公佑道:“席應和左遊仙這兩個家夥,定然是去蜀中,和尤鳥倦等四個邪極宗的高手彙合,聚集起來對付我們,石姑娘眼下有什麼打算?”
石青璿道:“我必須要儘快返回蜀中,因為四川佛門傳來消息,尤鳥倦進入四川,娘留下的遺物,正在她原本隱居著的地方,不論如何,也不能讓這些東西落在席應等人的手中。”
“可是!”
榮鳳祥擔心不已的道:“此時此刻,蜀中群邪聚合,不僅僅是席應和左遊仙,甚至很有可能,他們聯係了尤鳥倦師兄妹4個人之後,還會接著邀請四川胖賈安隆,等到他們七個人聯合在一起,七人聯手,區區我們三個人,怎麼可能是他們七個人的對手?”
石青璿毫不在意的道:“所以,我已經說過了,這一次的事情,可以說是有死無生,即便是如此,我也要儘最大的努力,和他們同歸於儘,這一件事情乃是青璿自己的事情。伱們不需要跟我一起送死,也不需要為我擔心。”
“就這樣吧!”
石青璿毫不在意的看向麵前的兩人,道:“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們就此告辭。”
“慢著!”
輔公佑突然起身開口道:“敢問石姑娘,這一次姑娘入蜀,陛下是不是確切的知道姑娘的下落呢?”
石青璿點點頭,道:“我在離開洛陽的時候,給他留下了一封書信,他如果看過書信的話,應該知道我的下落。”
輔公佑驚喜的道:“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話,我們就大有把握了。”
麵向兩人,輔公佑道:“陛下手下有多少實力,輔某人雖然不敢說是一清二楚,但是絕對是擁有支援姑娘的實力。陛下既然知道姑娘入蜀,是以一敵四,對付邪極宗四大高手,必定會有安排,不至於讓姑娘出事。”
榮鳳祥道:“也就是說,我們現在,還有來自洛陽方麵的實力作為依靠。”
想了一想,榮鳳祥接著道:“我們老君觀,分為陽流和陰流兩脈,本觀主乃是陽流的主人,另外還有一個陰流的主人,名字叫做傅苓華,雖然武功不如貧道,但是,如果我們兩個人聯手的話,絕對能夠抵擋得住天君席應的紫氣天羅。”
“哈!”
榮鳳祥隨意的道:“席應的所謂的紫氣天羅的武功,說白了,就是一種挨打神功罷了,隻不過是挨打的能力了得,就算是功力高出一籌,想要以一敵二,對付我老君觀陰陽兩脈,那無疑是癡心妄想。”
輔公佑微笑道:“按照這樣說的話,這一次入蜀,真正難纏的,將是安隆和左遊仙,不知道石姑娘的母親,在蜀中,是否留下佛門的力量,可以作為我們的助力呢?”
石青璿思索了一會兒,道:“你們確實是對於陸葉十分了解,確實,以青璿對於陸葉的了解,如果他真的看到書信的話,一定會不計代價調兵遣將進入蜀中,保護青璿不受傷害!”
“這樣說起來,陸葉確實有可能在蜀中布置有為我對付邪極宗四大高手的力量。”
“如果你們寄希望於佛門,也像是陸葉一樣如此厚待青璿的話,那麼就大錯而特錯了。”
石青璿道:“實際上,我母親雖然是佛門中人,一向受到佛門中人的敬重,然而,青璿與佛門和慈航淨齋,並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關係那麼好,因為非常簡單,你們隻需要看青璿此時的武功就應該知道,我也是天生道體,修煉任何武功,都是一日千裡,輕而易舉就可以達到宗師級的層次。”
“然而,我真正的修煉的武功,非但不是魔門的不死印法,也不是佛門的慈航劍典,而是母親年輕時候偶然間得到的一門儒家的心法,正氣長河。”
(注:翻雲覆雨時期,怒蛟幫的對頭黃河幫的幫主修煉的正道絕學,講內功與劍術,屬於玄門正宗中的玄門正宗,修煉這一門武功,先難後易,最重要的是不可以親近女色,如果親近女色的話,那麼就不是先難後易的問題了,而是從先到後一直難,而如果荒淫好色的話,更是會永遠也沒有大成的一天。
石青璿修煉的武功很明顯不是慈航劍典,而且不論在身法和劍術方麵,全部都驚才絕豔至極,又以蕭聲入道,再加上她嫁給徐子陵之後,後麵進步緩慢,所以選擇一門儒家心法,不論是進步,武功,氣度,全部都和她十分搭配。)
石青璿道:“按理來說,作為慈航靜齋傳人的女兒,天生親近慈航靜齋,應該要修煉慈航劍典的武功才對,為什麼會選擇一門明顯遜色,難有大成的武功進行修煉,各位可知道這是什麼道理?”
輔公佑和榮鳳祥麵麵相覷。
他們著實是沒有想到石青璿和佛門之間擁有聯係,然而彼此之間,竟然還存在有這樣的恩怨?
“原因非常簡單!”
石青璿道:“母親雖然苦心孤詣破解不死印法的辦法,然而實際上,對於石之軒仍舊留有情意,不願意交出石之軒集合佛道和魔道精華而苦心孤詣創造出來的不死印法!”
“哈!”
石青璿嘲笑道:“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堅持的話,此時此刻,你們所謂的石之軒的武功,花間仙氣、補天真氣、花間遊身法、幻影劍法,還有數種武功結合在一起的不死印法全部都已經擺在了佛門諸位高手的麵前,由各路高手詳細參悟,研究其中的破解之道,又怎麼像是如今一樣,不死印法的圖譜,依舊保留在青璿的手中。”
“因為母親沒有上交不死印法,與佛門諸派交情逐漸惡化,此時此刻,之所以擁有一定的聯係,隻不過是為了打壓共同的敵人,也就是你們所謂的魔門的勢力罷了。”
“所以說,青璿不僅僅對於你們魔門絕無好感,對於所謂的佛門以淨齋為首的勢力,也是好感不多!”
從原著中,石青璿孤身應戰,以及數次與佛門間的草草交往可以看出來。
石青璿與佛門之間的關係,實際上是存在著極大的問題。
蜀中保護假邪帝舍利的大戰,真言和尚就在成都,眼睜睜觀看到石青璿、徐子陵與邪極宗四大高手爭鬥,毫不在意。
在之後更是拐走了徐子陵。
並且借徐子陵殺了天君席應。
總之。
石青璿,蜀中佛門之間的關係更像是相互利用,各取所需,絕沒有達到相互指使,不分彼此的地步。
榮鳳祥、輔公佑恍然大悟。
難怪。
原本兩個人死都想不通,如果真的是虛情假意,沒有任何的感情,完全憑借媚術的話,石之軒那樣的天縱奇才,怎麼可能會因為碧秀心一個女人,而精神分裂,痛不欲生?
看樣子,當年的那一場道魔結合的事件,內中情形分外複雜。
不僅僅是石之軒對於碧秀心擁有確鑿無疑的感情。
碧秀心同樣對於石之軒感情熾烈。
然而。
兩個人又因為各自的立場相互爭鬥,最終成為了一個巨大的悲劇。
“哎!”
向來膽小怕事的榮鳳祥搖頭歎息,道:“如果是這樣,那麼,蜀中佛門勢力,非但不會幫助石姑娘,反而極有可能會趁著石姑娘慘死魔道手中,趁機擊殺魔門高手,以複仇的名義,伺機霸占石姑娘父母遺留下來的一切遺產。”
“不錯!”
石青璿道:“這應該是蜀中佛門的真正的計劃和打算,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你們還打算與我同去蜀中嗎?”
榮鳳祥與輔公佑麵麵相覷,搖頭苦笑道:“事已至此,我們實已經無法脫身,如果陛下知道我們兩個人曾經與石姑娘在一起,卻在關鍵時刻離你而去,絕不會輕易放過我們兩個人。”
“為今之計,隻能夠儘力的壯大我們的力量,以求萬無一失。”
“這樣!”
榮鳳祥道:“老夫經商天下,頗有一些快速聯係洛陽的手段,容我傳遞信息進入洛陽,把情況告訴主上,我們再一同出發,進入洛陽,與敵人周旋,另外,我派的陰流領袖如果趕來的話,也需要一段時間。”
輔公佑大喜道:“如果能夠得到洛陽的援兵的話,蜀中之戰,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當下三個人聯手,先往洛陽城內飛鴿傳書,消息當然是傳入了以假陸葉為首的,婠婠和紅拂女諸女的耳朵之中。
婠婠毫不在意,回信要榮鳳祥放心。
簡直是開玩笑!
陸葉已經親自進入蜀中,區區魔門七大高手,不值一提,根本就沒有再次調兵的必要。
收到洛陽城內的皇命回信,榮鳳祥與輔公佑無不是大喜。
榮鳳祥道:“陛下已經知道了七個人的存在,然而,即便是如此,依舊如此回複,可知調遣進入蜀中的力量,雄厚無比,可以完全控製局麵,我們快速進蜀,免得誤了石姑娘的大事!”
石青璿輕輕點頭。
然而心中卻不由得生出一絲困惑。
陸葉手下的實力她一清二楚。
就算是陰癸派,也不見得可以同時對抗魔門七大高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此刻陸葉在蜀中的高手究竟是哪一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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