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茅山道士難不成是現代修真麼?
反正對於自己的救命恩人(雖然沒救到,兩人都沒了),他對宋葉箐的警惕心直接下降了一半。
不想讓她等太久,他準備主動打破沉默。
相信我,我也是個好人呀!
隻是還沒等他開口。
“咯吱”一聲,正房門被推開了,一個圓圓的頭伸進來。
“娘,要紙紙。”
這幾天宋葉箐都給兄弟倆用空間裡的衛生紙,他們也逐漸習慣了比起草紙更加柔軟的雪白紙巾。
這是要上廁所了。
她站起身,又對何言信說:“你在這待著,彆出來。”
組織好的語言被打斷,何言信摸摸鼻頭。這麼神秘?
“好。”
解決完兄弟倆的衛生問題,宋葉箐把套了袋子的垃圾桶拿出來扔了紙,又收回空間中隔離出來專門存放垃圾的角落。
裡麵東西放的涇渭分明,並不會出現垃圾汙染到其他東西的情況。
這種紙是可以自然降解的,其實不回收也沒關係。但在情況未明之前,她不會留下不屬於這個時代的任何東西。
偷偷弄了點洗手液,到井邊用早上洗過菜的水和兩個孩子一起洗手。
這裡沒有勤洗手講衛生的標語,也不知道有細菌那種小東西。
所以平時手臟了隻用水衝洗一下,表麵沒汙漬就行了。愛乾淨的或許會用到皂角和胰子。
泡沫水都被她倒進桶裡收回空間,攢著找時間用汙水處理器弄乾淨。
抬頭看了看天,發現已經到了巳時,也就是九點多鐘。
從早餐過後,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他倆居然還沒談出個所以然來。
此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誰?”
“箐娘,是我。”門外傳來低低的聲音。
原來是葛大娘,宋葉箐雖然有些奇怪她今天怎麼聲音這麼小,但還是去開了門。
“大娘。”
“哎,言信呢?”
葛大娘右手拿著一個油紙包,進來後還轉身把門關上了。神色略微有些為難,左手時不時摸著磨損發白的袖口處。
看著她一連串的動作,這是?
雖然疑惑但她沒問出口,麵上也沒露出一絲端倪。
用現代的話來說,宋葉箐這樣的可能就是傳說中的悶騷吧。我其實很好奇但我就是不說。
“在屋裡呢。”
剛說完,何言信也從正房推門出來。
“我可以出來了吧?”原本已經跨出一隻腳,想到之前宋葉箐的話,他又頓在原地。抬頭笑著的詢問。
“可以。”
問她做什麼?宋葉箐黑線。
不是你讓我彆出來的麼?何言信無辜表示。
的虧葛大娘貌似是有心事,沒詢問他倆這是在乾什麼,怎麼還不允許出門啦?
“大娘真是,對不起你們夫妻倆!”
昨晚她拿到二十斤大米後,原本是想著還回來的,因為家中已經沒多少錢了。不如拿去買雜糧回來吃。
隻是當時夜己深,何言信又不由分說把她送出了門,她隻好等第二天。
可沒成想,自己提著糧回家被躲在房間朝外看的二兒媳婦給瞧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