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葉箐抿嘴笑了笑,把宋承思抱起來到腿上。
“這位公子,你若有什麼症狀就跟我說,我妙手回春,保證你藥到病除。”
“說起我這身上的病,那可就多了。”
何言信吊兒郎當的,坐在椅子上沒個正形。
“我的心病了,眼睛也病了,渾身難受。”
這是什麼奇奇怪怪的說法。?
“請再詳細的稱述一下您的病症。”宋葉箐費力的把何承則抱到左腿上。
這孩子又長個又長肉,壓在腿上實墩墩的。
“我的心臟一直在想你,眼睛它想時時刻刻看見你,一天不見你卻渾身難受……”何言信壓低聲音道。
大白天的,太陽還沒落山,宋葉箐硬生生打了個寒顫。
這樣的情話聽著確實讓人有些抑製不住的高興,但她還是有些不習慣。
這回,宋葉箐不僅耳朵紅了,就連臉頰也漸漸染上緋色。
她後知後覺的把兄弟倆的耳朵捂住。“哎,彆教壞孩子。”
可她也沒那麼多手用來捂耳朵,於是兄弟倆都豎起另一隻耳朵聽爹娘在說什麼。
“我說的是真的。”何言信覺得她現在這樣很有意思,於是越發湊近。“你是不是跟我一樣?”
“一樣什麼?”宋葉箐裝作聽不懂,然後提醒他:“我們這還在外邊的啊。”
用這個世界的標準來說,何言信這樣的行為已經屬於很孟浪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這是調戲良家婦女的紈絝子弟呢。
要是被外人撞見,不知道要惹出多少言語官司來,人家可不管你們是不是夫妻。
兄弟倆看看爹,又仰起頭看看娘,都不是很能理解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宋葉箐不知道的是,她越回避越能引起何言信的惡趣味。
“就是……你想不想我唄。像我想你那樣。”
他不肯輕易放過這個話題,非要問出個所以然才舒服。“嗯?”
宋葉箐抵擋不住他的攻勢,隻得匆忙點頭。
何言信這才得意的笑了。“我就知道。”
“爹,我也想你的。”何承則睜著無辜的大眼睛說道。
父母談情,孩子禁止參與。
何言信繞過桌子,去把他抱起來。“哎呦,爹都快抱不動了,大寶最近胖了多少啊?”
“沒胖沒胖。”何承則猛的搖頭,不肯承認。接著轉手賣隊友。“弟弟胖了。”
何言信也把宋承思拎起來。比起幾個月前,確實重了不是一丁半點。
他們好像也沒喂什麼好東西啊。他掂量著手上的兩個兒子,有些疑惑。
得虧他沒停下鍛煉,否則還真抱不動他倆了。
一家四口的溫馨時刻沒過太久,阿平就趕著車過來了。
幾人把桌椅,家夥事收好,回家吃飯去。
今晚孟舒瑞排了孟家的下人去守夜,所以何言信他們就不用去。
昨夜何言信隻睡了四個小時,白天也沒能補覺,剛吃完飯就在那猛打哈欠。
但他還是堅持給孩子講了故事,度過親子時光,才去洗漱準備睡覺。
“等時間空下來,咱們在內院修個洗浴間吧,再加個廁所。”
人多起來,洗漱跟上廁所都得排著隊。尤其晚上起夜,還得從這跑到大門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