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懷不該有的東西……說的是那個麻痹神經的藥方?
哦,她不僅有,她還有非常多的好藥方。
“箐姐,這該怎麼辦啊?這人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的。”阿花聽出王大夫的威脅之意,眉頭狠狠皺起。
宋葉箐把一旁特意帶來的點心遞給她,“沒事,吃點心。”
“哎呀,您怎麼跟個沒事人似的呢!這人會不會對您做什麼不好的事啊……”
阿花哪有心思吃點心,現在都快替宋葉箐擔心死了。
宋葉箐把點心放下,又指著凳子道:“你坐下吧,彆急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阿花聽不懂這話的意思,車到山前不就撞上了麼?船也同理。
但她被宋葉箐的淡定模樣影響到,逐漸冷靜下來,沒有剛剛那麼急了。
宋葉箐手上玩著毛筆,在心裡思索著。
一個醫館的大夫有什麼底氣來威脅人呢?
在大安,對方的社會地位可算不上有權有勢那一類。
但大夫……還是個頗有名聲的大夫,那治療過的有權勢的人物應該不會少。
所以,對方若不肯放棄,還是想得到她的藥方的話,那一定是借助他人權勢來逼自己就範。
會是誰?他口中那個知府的夫人嗎?
不會。宋葉箐想到這裡,自個搖搖頭。
知府夫人對王大夫來說應該是個大底牌,對付自己這個他眼中的無知婦人,應該不會使出來。
嘖,算了,懶得想。宋葉箐拿了塊紅棗糕慢慢吃著。
無論對方有什麼舉措,她也隻得見招拆招。
你說這叫什麼事嘛,教訓個辣雞,竟然還引來這麼個麻煩。
不過她並不後悔教訓了王二郎,隻是如果早知道他父親是大夫,而且還是這種大夫的話,她就不會用藥了。
真真是千金難買早知道。
宋葉箐內心深處其實還是有點擔憂和不安的。她一個人就罷了,可以無所謂。
可現在身邊還有何言信跟兩個孩子。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他們的手最好是不要伸到她身邊來,否則讓人有苦說不出的法子她多得很。
宋葉箐的眼底閃過冷光,格外淩厲。
下午四點鐘左右,收攤回家。
今天隻正經的給一個人看了診,圍觀的人倒是也來了一波。
孟家莊不算小,但也不大,總不能指望人家天天生病來給她看。
如果她跑去城裡擺,估計會得罪那些醫館吧,尤其她還是免費的。
唉,所以還是慢慢來吧。
接下來的兩天,都無事發生。倒是何言信進城賣新肥皂時,又帶回來一個說不清是壞還是好的消息。
齊王正式反了,與朝廷已經撕破臉,雙方戰事一觸即發。
隻是齊王這次太懸了,甚至可以說是不自量力。
現在城裡都在下注呢,賭朝廷要多久把齊王解決掉,賭齊王能堅持多長時間。
第四天半夜,宋葉箐突然把眼睛睜開。
有人來了。一二三…居然來了四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