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何處...
“此處...是我夢裡。”
更困了...
老頭一臉糾結，伸手攝來一片霧氣，灌向賈以秉。
絲絲清涼入體，精神稍有恢複，但是依然很累。
賈以秉沒有發現那霧氣大部分都穿過了他的身體又散去了。
“凡人之魄竟能抵達此處...有點意思，也算我們有緣，送你一場機緣，能不能握住，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老頭伸手一指點在賈以秉眉心之上。
賈以秉強撐著聽完老頭嘮叨，看到那一根油膩的像是好久沒有洗的手指點過來，想躲卻躲不開，忽然有聲音從耳邊響起，又像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眨了眨眼，賈以秉忽然也散做霧氣消失了。
隻留下老頭一指點在空氣上。
“年輕人到底是不持久啊，這麼一會就不行啦。”
賈以秉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眼睛都沒有睜開，抬手熟練地關掉鬨鐘，繼續睡，反正一會還有一個鬨鐘的，下一個錯過也不打緊，鬨鐘定了六個，最後一個是《命運交響曲》，要正確輸入今天的日期才能關掉，而且強製設定了音量，是自己在遲到被扣了一次工資以後，親手寫的程序。
賈以秉出品必屬精品。
其實還有更多功能來著，比如搞幾道算法題，輸對答案才能關鬨鐘，後來被優化掉了，因為鬨鐘響的時候實在沒法靜心思考，做這功能的時候腦子一定是壞掉了。
剛才好像做了什麼夢來著...哦，又是那個夢境，這回好像還多個老頭...
老頭好像還說了什麼，記不得了...
睡...
城牆之上，老頭兒正搖搖頭感歎年輕人時運不濟，白白錯過一場機緣，就眼睜睜的看著賈以秉又打著哈欠出現在了眼前。
啥玩意...這你家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過來都得沐浴更衣燃香入定呢。
賈以秉看著眼前老頭一臉複雜的樣子，莫不是有什麼隱疾？
“我又做夢了？奇了怪了，這夢還能回來的，老人家，您剛才說什麼來著？這是什麼地方？”
“我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