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利微笑點頭，挑了一張莫紮特的膠片，放在店中央的留聲機上，感受這位偉大音樂家的作品。
走到櫃台前，老板熱情邀請他坐。
“中國遊客？”，老板笑著問。
霍利點頭。
“維也納隨處可見中國的遊客。”，老板道。
霍利笑道：“來奧地利旅遊的華人很多，這家唱片店開了多久了？”
“快二十年了。”
“喜歡音樂？”
“年輕時候喜歡，現在……”，老板笑著搖頭。
霍利看著他身邊的手風琴，“試試？”
老板笑著拿起手風情演奏。
霍利背靠在椅子上，剪了一支老板的雪茄，微微閉眼，享受起來。
老板演奏完曲子，和他碰了一根兒。
聊著年輕時候的風流事。
這就對味兒了。
兩人說說笑笑，聊的開心。
“莫紮特的膠片多少錢？”，霍利照顧生意道。
老板道：“送你了。”
主動一個隨心所欲。
這個國家的福利政策高度發達，就算不工作也餓不死，失業了也能拿到每月800歐左右的失業金，差不多人民幣六千塊錢左右。
如果不是為了追求富裕，很多人做生意隻是消磨時光，特彆是唱片老板這種中年男人，主打一個情懷。
“謝了。”，霍利笑著收了。
“祝你玩的愉快，親愛的中國朋友。”，老板笑著揮手。
霍利走到對麵雪茄店，買了一盒丹納曼科羅娜雪茄，對煙櫃老板說，“送到對麵唱片店。”
“好的，先生。”，雪茄店櫃員應道。
一盒210歐，可以買幾張手上的莫紮特膠片了。
唱片店老板是個體麵人，霍哥也是體麵人，從不占人便宜。
走到莫紮特咖啡館坐下，點了一杯意式和一些茶食，消磨這個慵懶的下午。
“先生，你的咖啡。”，霍利微笑給錢道，“20歐。”
消費18.6歐元，給20歐，就代表你給了1.4歐的小費。
在維也納用餐，大大小小的餐館，就算你消費幾歐元，也要給小費，給多少，看你自己。
霍利嘗了一口，味道還行，比布達佩斯的紐約咖啡館味道好多了。
這家1794年開的老字號咖啡館，還是有些咖啡文化底蘊的。
坐到下午五點，霍利離開咖啡館，回酒店的路上見到一位街頭藝人，彈著吉他唱《成都》。
大叔的滄桑嗓音很有味道。
霍利聽完走上去，給了五十歐，“唱的不錯。”
大叔用中文感謝道：“謝謝！”
霍利笑笑，回酒店了。
六點半，兩個女人還沒回來，霍利提前定了晚餐，讓酒店直接送房間來。
“我就知道是老公為我們準備的飯菜。”
宋溫暖和鐘意雯幾乎同時和服務生達到房間。
霍利笑著伸手，抱著兩個女人道，“兩位美女今天逛累了嗎？”
“根本看不完，我眼睛都花了，逛到最後，我已經不記得那些教堂和博物館的名字了。”，宋溫暖笑道。
“名字不重要，隻要拍了美照發朋友圈就行。”，霍利笑道，“吃飯！”
“嗯，老公真體貼。”，宋溫暖踮腳吻了一下霍利。
……
奧地利玩了兩三天，霍利帶著兩個女人去了瑞士，參加全世界最大的表展日內瓦表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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