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該,不該去勾引碰瓷你。
就在柳白低著頭,強忍著眼淚的時候,一道腳步聲在她身邊停了下來。
“知道錯了?”
柳白抬起頭,“國.....國師?!”
站在柳白身邊的,正是祈盼。
她穿著一身淡藍色的長袍,頭上戴著發冠。
一縷發絲輕輕的垂在臉側。
隨著風輕輕的飄動。
眼眸低垂,看著柳白。
祈盼腳上的鞋,踩在柳白刷恭桶流出來的水的地麵上。
那散發著惡臭的黃綠的汙水,把祈盼的鞋底都染臟了。
“國、國師?你......你怎麼來了?”
柳白不敢置信的睜大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人。
手還拿著恭桶,蹲在地上,渾身僵硬,動都不敢動。
隻呆呆的抬著頭,看著祈盼。
眼睛眨都不敢眨。
生怕自己是在做夢。
一動夢就醒了。
眼前的人就消失了。
“知道錯了嗎?”
祈盼又問了一遍。
這次柳白才反應了過來。
眼前的人,是真的。
她不是在做夢!
“砰。”的一聲。
柳白手一鬆,手中的恭桶掉了下來。
在地上滾了一圈。
當它快要碰上祈盼腳的時候,柳白一把撲了過去,抓住了恭桶。
不讓恭桶碰到祈盼。
“我......奴婢,奴婢知道錯了........”
“國師,奴婢.......奴婢真的知道錯了........”
“求國師,求國師網開一麵........求您了.......”
柳白雙手抓著恭桶,不顧身上的衣服被恭桶弄得臟汙。
她滿是祈求的看著祈盼,眼神中滿是後悔。
祈盼輕輕歎了一口氣,“明年的女子醫學院,我準許你去報名。”
她能給的,就是這麼一條路。
隻看她自己願不願意選擇了。
柳白如蒙大赦,一
直懸掛在眼眶裡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
她哽咽著聲音,激動得顫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