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7、敬帝國皇帝
“打架？所以你休假回家就是因為打架的事情？”弗蘭西斯卻反問了一句。
“嗯，昨天的議會會議上，蘇魯斯特人的議員想去揍商業行會主席舒邁，然後就引起了一場混戰，總之有大概30多個議員參與了鬥毆，我就順勢休假回家了。”克萊爾安德伍德說道。
“為了什麼事？”
“共和國第18軍對蘇魯斯特星球的圍攻唄，商業行會不願意增派兵力增援，理由是他們在第18軍那裡已經損失了太多的艦隊了。”
“聽起來似乎是我們的機會。”
“怎麼，有人把你這個總理給揍了，你還這麼心憂國事？”
弗蘭西斯安德伍德摸了摸脖頸上的淤青，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唐驍。”
“他，居然掐你脖子？弗蘭克，你們到底打成什麼樣了？我可以想象你們扭打成一團互相卡脖子的樣子。”克萊爾安德伍德有些奇怪。
“十三年前，他請我出山幫助他的時候，他還隻是一個稚嫩的小夥子。他跟我說了很多，跟我承諾了很多……”弗蘭西斯從克萊爾手中拿過酒杯，自己喝了一口，“我感覺得到，他很忌憚我，甚至有些害怕。當然，他也不得不害怕，因為他即將讓我去的，是一個遠大於黎明星球的舞台銀河共和國，議會大廈。”
他放下酒杯，長舒一口氣，“隻要我有什麼彆的想法的話，在共和國議會裡麵動動嘴，也許黎明星球就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他當時那些稚嫩的表演，似乎依然還曆曆在目。”
“現在他不一樣了，至少，他敢打你了。”克萊爾笑了笑。
“打我？你現在很少在黎明星球，你早已不了解他。現在的他……”弗蘭西斯的目光深邃起來，“我剛剛簽署了一項政令，科舍爾星球，因為牽涉到克朗特星球上一起泄密事件，所以，將通過必要之手段，在短時間內，查出真凶。在確保真凶伏誅的前提下，我們允許承受任何必要損失。”
克萊爾略一品味，表情頓時凶狠起來，“這根本就是一道屠殺令！！唐驍他憑什麼讓你來簽署！這種命令是他下達的，就應該讓他去承擔這個罵名！你跟他打架就是這個原因？如果我在的話，我發誓我會拿著酒瓶在他腦袋上開花！”
“這就是為什麼了，克萊爾，他已經不是以前的他。事到如今，我們每一個人，是的，第四文明的每一個人，都必須跟著他繼續前行，走向那充滿迷霧、鮮血、火焰和鋼鐵的前路。”弗蘭西斯說道：“我簽署了這個指令，自願的。順帶一提，他並沒有跟我打架，他當時正在納沙達星球，隻是跟我發了個通訊而已。”
“這……難道他是絕地武士？”克萊爾大驚失色。
弗蘭西斯安德伍德的嘴角浮現出一抹笑意，“他給我的承諾，是帝國總理。現在這一步，還很遠，我等著他兌現承諾的那一天。不，應該說，我比任何時候都更加相信，他能兌現這個承諾。”
他舉起酒杯朝著窗外致意，“敬帝國皇帝。”
說完，他把這大半杯酒一飲而儘。
……
銀河係外環，科舍爾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