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日足走到了日向日差麵前說道:“日差,帶寧次回家好好照顧,一會兒後寧次就能夠醒來了。”
日向日差站起了起來,朝著日向日足看了一眼後,一言不發的離開了祠堂。
自從上次日向日差前去恭喜千羽的孩子誕生之後,日向日足以及日向一族的長老們,對日向日差下達了禁足的命令,不讓日向日差離開族地。
回到家中的日向日差,看著昏迷的日向寧次,眼神晦暗不明。
日向日差深吐了一口氣後呢喃道:“到時候了。”
日向寧次幽幽轉醒之後,感覺自己的腦袋頭痛欲裂。
日向寧次捂著自己的腦袋,痛苦的說道:“父親,我的頭好痛。”
日向日差心疼的揉著日向寧次的太陽穴,試圖幫日向寧次緩解一些疼痛。
他也被下了籠中鳥,怎麼可能不知道剛被下籠中鳥的時候的那種疼痛。
待日向寧次稍微好一點之後,日向日差對日向寧次說道:“寧次,還記得我跟你說起過的,我幫你找到了一位師父嗎?”
日向寧次點了點頭:“我當然記得,我未來的師父是木葉的血眸修羅千羽。”
日向日差笑著搖頭了搖頭:“不,把木葉那兩個字去掉,千羽不屬於木葉,你父親我沒有本事,庇佑不了你,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被下籠中鳥而無能為力,而你師父有能力庇佑你。
現在是時候讓你去見你師父了,跟著你師父去修煉了,我給你一個地址,明天你自己去見你的師父,我就不陪你去了。”
日向寧次雖然才三歲,但是非常聰明,早就看出來了他的父親被禁足,不能離開族地。
同時日向寧次也明白身為分家的他們,在日向一族等同於仆人的存在,沒有任何的地位可言。
曾經日向寧次也曾天真的詢問日向日差,為什麼明明是同一個忍族,流著同一種血液的族人,要製定這種製度。
日向日差沒有對日向寧次撒謊、隱瞞,將原因告訴了日向寧次。
當初的日向寧次無法理解,即使現在的日向寧次也無法理解。
日向日差也沒指望日向寧次能夠理解。
因為就連日向日差,身為分家家主的他,也不明白,也無法理解。
日向日差叮囑日向寧次道:“寧次,你成為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