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圖是帕特裡奇被侵犯倒地後,已經無力抵抗的他被薩格勒布迪納摩球員蹬踹頭部的一幕。
這樣“不知悔改”的態度,讓外界的議論聲更大。
隻是這次不再是一麵倒的批評QPR,對於薩格勒布迪納摩在本場比賽中的粗野犯規,人們也開始口誅筆伐起來。
不僅僅是普通的球迷或觀眾,許多已經退役的球員也都參與進來,討論著本場比賽執法尺度的問題,當然,在發表這些言論的時候,他們也會順嘴批評一句帕特裡奇年紀太小,不成熟,應對的不夠穩重。
對於外界的議論,祁悅一概不理,堅定著俱樂部和球員站在一起的立場。
他們的球員在這場比賽中遭受到錯誤的待遇,在這種時候誰還會在乎所謂勝利者應當有的風度?
“抱歉,祁先生,我給大家帶來麻煩了。”
祁悅陪埃文斯回哈靈頓基地拿他因為昨晚隨隊休息在這裡,還未收撿的行李時,看到帕特裡奇坐在訓練場中。
“你先上去,我去看看他。”祁悅推了推想要和他一起的埃文斯,自己朝帕特裡奇走去。
“盧卡,沒去參加慶功宴嗎?”雖然比賽過程不太愉快,但從結果來看,QPR還是贏得了勝利,所以俱樂部早就為大家定好了慶功宴場所。
帕特裡奇搖了搖頭,聲音裡有些茫然:“我很抱歉,給俱樂部帶來了這麼大的麻煩。”
他已經知道自己賽後行為招來的批評,他不在乎彆人議論他,但因為他的行為導致俱樂部受波及,讓他深感難過,這裡是他最愛的地方,但他的一時衝動,卻使這裡遭受到攻擊。
“這裡怎麼樣?還疼嗎?”祁悅指了指他額頭被蹬蹋的地方,那裡鼓起了一個高高的包。
“不怎麼疼,比奧德修斯需要縫針的那一次輕多了。”帕特裡奇搖搖頭,在才被襲擊時,那裡一直火辣辣的疼,隊醫幫他做了緊急處理,已經好多了。
“腿部呢?接受檢查了嗎?”祁悅又轉而看向他已經褪下球襪的小腿,今天那裡也遭受到了重點照顧。
帕特裡奇搖了搖頭:“我的護腿板是大號的,有個地方陷下去了這麼多。”他拿食指和拇指比劃了一下,臉上表情裡全是後怕,“如果今天選小號的護腿板,我可能就得休息很久了。”
“所以你的行為有什麼錯呢?外界那樣要求你是不對的,他們不是你,沒有遭受你的遭遇,又怎麼能高高在上的橫加指責呢?”祁悅確認他的腿部確實沒傷,放下了心。
提著自己行李箱過來的埃文斯聽到了祁悅的話,放下手中的東西,不輕不重的對著帕特裡奇的後腦勺拍了一下:“你小子不是吧,我們還在誇你硬氣了不少,終於像個爺們兒了,這會兒你居然在反省自己的行為?”
“奧德修斯!”經過一個賽季的相處,現在QPR的年輕球員們再看向埃文斯的時候已經不再是麵對偶像的心理了,因此在遭受到這樣的對待後,帕特裡奇扭頭怒視埃文斯。
“臭小子,挺精神的嘛,那就彆在這娘們兒唧唧的望月傷悲了,快去慶功宴,你是進球功臣,慶功宴上沒你像什麼話。”埃文斯看他恢複了些活力,立即趕人。
“哦。”帕特裡奇揉著後腦勺轉頭看向祁悅,不舍的告彆,“那祁先生,我先走了,再見。”
“再見,好好玩,開心一點。”祁悅揮揮手。
在目送帕特裡奇離開之後,給了埃文斯一肘子:“他還是個小孩,你看見他難受,不會安慰一下嗎?”
“寶貝兒,你隻比他大一歲,我可沒把你當小孩。”埃文斯說著眼神火辣的看向祁悅。
祁悅:突然開車最為致命。
“走了,回家。”祁悅率先走在前方。
埃文斯輕笑一聲,大步上前追上他,長長的手臂搭在祁悅的肩上,在倫敦微涼的夜中異常溫暖。
而被埃文斯支使開的帕特裡奇,開著車去往餐館的路上,才拐過彎來,突然靈光一現的奇怪祁先生來訓練基地做什麼?為什麼看起來像是和奧德修斯一起過來的?他們有什麼事嗎?為什麼奧德修斯讓他去慶功宴,自己卻不去啊?
不過這些念頭一閃而過,他就沒深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