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康泰遲疑地道:“那是燕家有人要加害姑娘。”
宋寶璋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囑咐二人道:“如果有人害我,那麼此人一計不成,還會再次下手的,此事不能說出去。”
這時,聽見門外錦繡的聲音,“少夫人回來了,我來給少夫人問安。”
春喜的聲音傳來,“少夫人忙著,錦繡姑娘待會再來吧。”
宋寶璋從雕花窗裡看見錦繡沿著抄手回廊往西廂房去了,宋媽問;“這個錦繡是老夫人屋裡的丫鬟,不會有問題吧?”
宋寶璋說;“燕家人不知道我還活著,錦繡是老夫人給二爺的通房丫鬟,本意不是來害我的,但燕家人現在知道了我活著,不得不防。”
她正愁著和燕雲清相處,老夫人送來錦繡,解了她這個難題。
燕雲清在軍營同將士們一起用過晚飯,處理軍中事物,回府時辰不早了,隻有東次間裡亮著燈,便想宋寶璋在等自己。
窗紙透出暖黃的光,在這冷清的夜裡,令人感到些許溫暖。
燕雲清進門徑直走到東次間,錦繡在燈下做針線,錦繡給二爺做一件中衣
見屋裡沒有宋寶璋,燕雲清問:“少夫人呢?”
錦繡麵帶嬌羞,“少夫人已經睡下了。”
放下針線,上前服侍燕雲清寬衣,燕雲清似無意地撇了一眼西間,西間屋一片黑暗,燈已經熄了。
小丫鬟厭兒端一銅盆水,燕雲清洗了手,厭兒把洗手水潑在門外,提著灶上一壺熱水,倒入盆中,端進屋燕雲清泡腳。
錦繡年方十七歲,已經發育成熟,身材凹凸有致,入秋了故意穿的單薄,她侍候人慣了的,跪在地上替燕雲清脫了鞋襪。
燕雲清軍中事物繁雜,雙腳放入熱水裡,舒緩疲憊。
錦繡跪著為他揉捏足底穴位,她侍候老夫人時周到細心,因此老夫人把她指給二爺做了通房丫頭,攀上高枝。
燕雲清白日忙,無暇顧及新婚妻子,此刻放鬆下來,想宋寶璋沒等他,連貼身丫鬟春喜都沒露麵,去意已決,他不答應,不管宋寶璋願不願意,這輩子隻能是他的妻。
錦繡按揉足底,邊察言觀色,看二爺不似平常冷峻,手指試探著輕按湧泉穴。
燕雲清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熱水浸泡雙足,又被錦繡刻意刺激穴位,欲.念抬頭,一股火苗在身體裡四處流竄,彙集到小腹,呼吸漸漸粗重,眼前浮現宋寶璋的臉。一雙溫柔如水的明眸,靦腆羞澀的神態。
錦繡感覺到男人身體的變化,手下加重了力道,燕雲清猛然醒過神來。
突然抬起腳,銅盆被踢翻了,水灑了一地,濺了錦繡一身,錦繡驚慌地覷著燕雲清的臉,看見二爺眼中慍怒,頓時嚇得伏在地上叩頭請罪,“奴婢笨手笨腳,二爺饒了奴婢吧。”
“滾!”燕雲清抖了下衣袍,蓋住了身下的凸起,看錦繡的眼神滿是厭惡
錦繡爬起來,門口的厭兒看錦繡掩麵跑了出去,仗著膽子進屋,不敢看燕雲清,把地上的水擦了,收拾了出去了。
燕雲清心情煩躁,這丫鬟公然膽大挑逗他,令他心生反感。
他和宋寶璋成親後,沒行周公之禮,兩人變成如今不尷不尬的關係,端起桌上的涼茶,一口氣喝了。
上床躺下,久久沒有入睡。
東稍間裡,宋寶璋翻來覆去也沒睡著,宋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