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宓緊抿著唇,緩緩坐在慕容澈的右腿上,溫熱的觸感傳來,她整個身子都僵住了。
男人目光落在她身上,打量著她的神情。
二人氣氛曖昧,沈宓不敢動,也不敢多說一句。
她知道,慕容澈是故意玩弄折磨她。
今日若是能救下沈譽,她以後定不會和這號人有任何關係。
少女緊張的攥緊拳頭,慕容澈還能聞到從她身上溢出的淡淡的香味。
他冷漠打量她神情,見她這副模樣,突然來了興致。
腰間鋒利的匕首猛的拔出。
那把匕首鋒利發光,沈宓是見過。
張旺就是死在這把匕首下,她也險些成為這把匕首下的亡魂。
隻是,此刻的她不知道慕容澈到底要做什麼。
她緊抿著唇,就見慕容澈用匕首插了一顆葡萄,緩緩遞到她的唇邊。
他聲音冰冷磁性,又帶著一絲邪惡。
我問什麼,你答什麼。
紫色葡萄的下方,是鋒利得隨時能劃破她唇的利刃。
若是她說錯話,這把匕首隨時要她的命。
慕容澈挑眉,邪惡的看她。
怎麼?不吃?
沈宓深吸一口氣,終是鼓起勇氣,俯身用粉嫩的唇,小心翼翼咬上刀鋒上那顆葡萄。
慕容澈的目光緊跟隨著她的動作,腦海中卻閃過寧遠侯府上與她交纏的畫麵。
少女眼裡秋水連連躺在他身下,柔軟的聲音穿破他的神經。
見她把葡萄吃下,他又拿匕首插了另一顆葡萄遞在她唇邊。
他挑眉道:沈姑娘前去青雲街,所為何事?
沈宓身子一僵,抬眸看著慕容澈,這慕容澈是怎麼知道她去青雲街的?跟蹤她?
男人勾著唇,眉梢裡染上乖張的氣息。
恩?
沈宓小心翼翼將麵前紫色葡萄,再次含在嘴裡嚼碎。
葡萄又酸又甜。
她沉靜道:買奴隸。
哦?你可知,你買的是何人?
沈宓垂下眸子,沉默不語。
她答應過葉世卿,一個月後讓他安全離開燕京城,她發了毒誓的。
可如今看來,慕容澈似乎知道葉世卿的存在。
她平靜道:應該是個世家子弟,我見他生得極其好看,便將他買下來。
慕容澈手裡的匕首一僵,眼神驟然鋒利。
他冷嗬:沈姑娘撒起謊來,眼不紅,心不跳的,當真讓人難琢磨。
是你自己要買的,還是平陽侯的意思?
似乎察覺到慕容澈語氣中的怒意,沈宓立馬解釋:四爺,不是我爹的意思,是我自己。
我父親並不知道。
慕容澈將手中匕首放下,修長的手指捏著她下顎,迫使她朱唇微張。
二人氣息交融,少女淺淡的呼吸聲就落在他耳側,還能見到她唇中粉嫩。
他冷笑道:我差點,又信了你的鬼話。
這平陽侯,當真會教女兒。
慕容澈將唇貼近她耳側,嗓音磁性冰冷:你耍我不是一次了,我的耐心有限。
沈宓用力掙脫,慕容澈卻緊緊的扣著她不放。
她抬眸看著麵前的男人,咬牙道:四爺愛信不信,你可以派人去打聽。
慕容澈放下她的下顎,仔細端詳著她的神情,似乎想從她表情中看出,她是否撒謊。
他冷哼一聲,對她饒有興致的挑弄。
沈宓屏住呼吸,不敢與他那雙冷冽的眼睛四目相對,隻想逃脫。
就在這時,傅影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四爺,平陽侯來了。
沈宓瞬間急了。
她試圖從慕容澈腿下來,男人的手卻緊緊按住她的腰肢,不讓她動分毫。
慕容澈惡意滿滿:那麼怕平陽侯知道你我關係?
四爺,你放開。沈宓伸手推他,慕容澈卻死摁著她不放。
他眼裡噙著不懷好意笑,氣息落在她耳畔,輕聲道:我就那麼見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