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搖頭,眼裡噙著笑。
我可沒幫她。
平陽侯若是事後察覺,自然明白本王的意思。
我既然能在樊樓放他一次,定然是要他付出代價來還。
至於用什麼來還,以後他就知道。
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從不會做虧本買賣。
石硯清輕笑,將桌子上的茶端起來,放在唇邊輕抿了一口。
四爺想要平陽侯付出的代價,難不成是沈家姑娘。
慕容澈眉眼微微一挑,輕笑道:我想要的,可遠不止這些。
我在樊樓放過沈家二姑娘和平陽侯,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石硯清拿著白子的手一僵,抬眼看著慕容澈。
有什麼天大的原因,讓我們四爺,放過沈家?
慕容道:我總覺得,沈宓像一個人。
石硯清皺了皺眉,像一個人,四爺說的是何人?
慕容澈輕笑,手中黑子落下。
離國遇到的一個小姑娘,四五歲的樣子。
離國人?石硯清簡直不相信自己耳朵。
我聽說沈二小姐自小養在鄉下,怎麼會和離國扯上關係?
慕容澈歎了口氣:這就不知道了。
……
沈府裡,壓抑的氣息直逼得人喘不過氣來。
幾個侍衛將林氏扔到前堂後,林氏院子中的丫鬟嬤嬤們,也隨之被一一帶到了前堂跪著,等著最後的審問。
沈楓將麗娘從平陽侯府扶起來後,便往沈府前堂走。
剛到沈府前堂,麗娘‘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還請平陽侯給麗娘一個交代,若是今日給不出個交代,麗娘便去報官。
若是報官無用,我今日便撞死在沈府前堂,變成冤魂世世代代的咒語你們沈家!
麗娘。沈楓走過去,蹲下身子,將麗娘扶起來。我爹會知道怎麼做的,你起來。
麗娘全身是血,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此刻的平陽侯,坐在椅子上,臉黑得如鍋底,一雙陰騖可怖的眼睛,死死的瞪著跪在地上的人。
林氏嚇得身體不自覺的往後傾,轉而爬到平陽侯麵前哭道:老爺,老爺,你冤枉妾身了,老爺!
平陽侯冷嗤一聲,伸手將她推開。
她怒道:你動誰都可以,可你的心思若是敢打在靜婉的幾個孩子身上,便是大錯。
事到如今,你還不承認!
林氏痛苦哭:老爺,你我夫妻多年,你難道還不了解妾身嗎?
平陽侯緊拽著拳頭,忍著怒意閉了閉眼,緩緩開口:來人,將王嬤嬤,春桃拉下去,給本侯狠狠的打,打到肯說真話為止。
不到黃泉不落淚,當真是我瞎了眼!
緊接著,幾個手持棍棒的侍衛,走過去將地上跪著的王嬤嬤和春桃拖拽起來,往外麵走。
此刻,林氏院子裡的丫鬟春桃,拚命掙脫拖拽自己的侍衛,跪著往平陽侯身旁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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