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那你跟在後麵……還有。”
真沒用。慕容澈冷嗤。
“你讓人殺龐簡時,可不是這樣,怎麼在我身旁便這般可憐樣?還是說一切都你為了在我麵前活命,裝的?”
沈宓撇了撇嘴:“誰裝了?我是叫人去殺,又不是我親自動手,殺人我不怕,可這種不乾淨的東西……。”
她打著燈籠,鼓起勇氣一步步的往前走,慕容澈帶著白虎跟在身後。
寢殿的門‘吱呀’一聲推開,入目的便是黑漆漆的寢殿,還能聞到一股難以形容的味道。
破窗外的風從四麵八方吹進來,冷得讓人毛骨悚然,隱約中還能聽到殿內詭異的聲音,和老鼠逃躥‘發出吱吱的響聲。
沈宓隻覺得後背發涼。
她不敢回頭,也不敢看慕容澈,生怕一回頭一把短匕就插入她肺腑。
她對慕容澈,還是不了解。
燈籠的光微弱,能看清楚周圍的空間少之又少,殿內黑漆漆一片。
她攥緊拳頭,每走一步,腳都如千斤重。
寢殿空蕩蕩的,還能若隱若現的看到一尊佛像,那尊佛像看起來詭異又可怕。
突然,北麵窗戶吹來一陣冷風,沈宓手中燈籠瞬間熄滅。
殿內陷入黑暗,她轉身連忙伸手去抓慕容澈的衣衫。
“四爺,有臟東西。”
漆黑的夜色中,她伸手過去,就觸碰到一個溫熱的身體。
漸漸的,一道灼熱的氣息離她越來越近,仿佛就貼著她的耳朵。
溫熱的呼吸傳來,沈宓剛想往後退一步,腰肢就被一隻大掌握住,緊接著唇被人狠狠被含住了。
溫熱柔軟的觸感,沈宓這才反應過來,慕容澈是在吻她。
夜色中,他吻得毫不留情,霸道又野性,絲毫不溫柔,仿佛下一刻就要將她拆骨入腹。
她這才知道,自己原來上了當,受了騙。
慕容澈這個騙子,讓她進來是假,占她便宜才是真的。
二人呼吸交纏在一起,慕容澈呼吸急促得不行。
沈宓想起在寧遠侯府那次,他也是這般,野性粗狂,竭儘全力的將她占有。
“四爺,咬疼了。”
沈宓推開他,一抬眸就見暗影之下,慕容澈唇角微勾帶著一絲邪肆。
他冷嗤道:“不怕,你還往本王懷裡鑽。”
沈宓瞬間麵紅耳赤。
二人僵在原地,她隻能依稀看清楚慕容澈一點模樣。
慕容澈步步朝她緊逼過來,沈宓步步後退。
最後他將她抵在一根柱子上,他彎腰俯身下來,低沉磁性的嗓音貼著她的耳膜。
“沈宓,你這樣,真的好有趣。”
夜色下,沈宓隻能通過窗戶照進來的一點點光,看清慕容澈半明半昧的臉。
她抿了抿:“四爺,你騙我進來,就是占我便宜。”
“人人都說四爺不近女色,卻這般折騰我,難不成,四對我動了念?”
慕容澈身材高大,將她半個身子籠罩。
那邪肆的目光落在她臉上,嗓音磁性:“有些自信過頭了。”
“沒有動念,那你乾嘛吻我?”
“你不是恨我們沈家嗎?我父親害你去離國受了十多年的苦,你應該恨我,恨沈家才對。”
慕容澈將唇湊到她耳旁,側眸看著此刻的她。
暗夜之下,能聽到她淺淡的呼吸聲音。
他笑得邪肆:“平陽侯,的確讓本王受了不少苦。”
“可本王喜歡,父、債、女、還。”
沈宓麵色一僵,就見他邪惡的看她。
沈宓緊抿著唇不說話,慕容澈緩緩俯身將地上的燈籠撿起來,將佛像兩旁的蠟燭點上。
殿內,一片通明。
“過來。”
他朝沈宓招了招手,沈宓這才走到他身旁。
她緊抿著唇,看著麵前的佛像。
“四爺,他們不是說,這椒房殿有鬼,死了不少人嘛?”
慕容澈冷嗤道:“的確是死過一些人,不是傳聞中那麼嚇人。”
“椒房殿原本是先皇淑妃住的寢殿,後來淑妃害死皇家血脈被揭穿,將整個椒房殿的宮女嬤嬤們,喂了毒酒,自己懸梁自儘。”
“至此,這個地方便被傳為皇宮禁地。”,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