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尾微微上挑,這沈宓,該不會又在算計什麼?
之前,用一個葉世卿扳倒沈夫人,這次又想扳倒誰?
他慵懶的靠在椅子上,手裡捏著茶杯,眼底晦暗不明。
我要你,將她給本王弄上來
她提的要求,先答應她。
石硯清看著椅子上矜貴的男人。
方才四爺還說不感興趣,如今竟然讓我將人家姑娘弄上來。
四爺怕不是,又要逗小姑娘。
慕容澈冷冷道:廢話真多。
石硯清無奈,行,我去給四爺弄上來。說著,石硯清轉身下樓。
見到沈宓時,他勾唇一笑:我們主上說,能答應姑娘這兩個要求。
不過,想見姑娘一麵。
見我一麵?沈宓微微蹙眉。
這百曉堂背後之人,神出鬼沒,怎麼想著見她?
不過,她也清楚,百曉堂能在燕京城這麼多年,定是守規矩的。
行,既然已經答應,便要保證我的消息不容泄露。
我知道百曉堂在燕京多年,生意能做這麼久,定是懂這行規矩的。
石硯清笑道:那是自然,姑娘隨我來,你的貼身婢女先在這裡候著。
沈宓剛走了一步,雲嵐便將一隻匕首遞到她手上,小姐,防身用。
沈宓點頭,跟著石硯清緩緩上了三樓雅間。
雅間房門推開,沈宓就聞到熟悉而危險的味道。
淡淡的檀香味,裹著血腥味。
這樣的氣息,她好像在椒房殿的夜色中聞到過。
難不成,是慕容澈?
她下意識轉身就跑,誰知剛往回走一步,雅間的門被猛的關上。
緊接著,一道低沉磁性的聲音,緩緩徐徐從屏風後傳來。
倒是敏銳,還沒見到我人,便也知道是我。
跑什麼?
沈宓簡直快無語死了,跑沒有跑掉不說,反而被他看破。
她故作鎮定道:四爺,我沒跑。
我隻是怕裡麵是陌生男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終究是不好。
屏風後傳來男人冷嗤的聲音:我都看到了,還不承認。
見我跟老鼠見貓似的。
沈宓依靠在門上,深吸了一口氣。
此刻,她感覺自己像個傻子似的。
金牌隨便她花,如今又重新回到慕容澈手裡,這簡直太便宜他了。
進來。 磁性帶著一絲壓迫的聲音傳來,沈宓微微攥緊拳頭,鼓起勇氣,緩緩往屏風裡走。
男人倚靠椅子上,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她,麵前還擺放著金牌,明晃晃的。
四爺,你……你是百曉堂的主人?
慕容澈冷冷的看她,冷聲道:把麵紗摘了。
沈宓抿了抿唇,我不想摘
為何?
沈宓道:四爺讓我摘,我就得摘嗎?
燕京人人都怕四爺,可我……不想像她們一樣,受人束縛。
慕容澈薄唇微勾,漆黑的眸子靜靜打量著她:嘴挺硬的。
你既不怕本王,方才進來,為何急著出去?
怕本王折磨你?
沈宓沉了口氣,與慕容澈四目相對。
她平靜道:我與四爺,雖有一次肌膚之親,卻非我本意。
慕容澈挑眉,邪氣滿滿。
所以,你想毫無關係?
上了賊船,不是你想下船就能下船的。
本王說過,父債女償。,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