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侯府,總共兩個姑娘。
溫大小姐嫁給齊王為妃,被齊王小妾害死。
這其二便是溫玥,燕京城四大才女之一,皇後自然是知道的。
仁德帝半眯著眸子,眸光落在位置上的寧遠侯身上。
此刻,位置上的寧遠侯見陛下看著自己,頓時覺得有些疑惑。
仁德帝道:“寧遠侯,可識得這是誰的荷包?”
仁德帝話音落下,寧遠侯就從位置上起來,走到大堂中央,立馬跪了下來。
“回陛下,臣不知。”
皇帝神情冰冷:“當真不知嗎?”
寧遠侯顫抖道:“臣,當真是不知啊,陛下。”
皇帝將荷包遞到太監手上,太監便將荷包呈到寧遠侯麵前。
看著太監手上鴛鴦荷包,寧遠侯手微微顫抖,伸手將荷包拿起來。
待看清楚荷包上的兩個字時,麵色驟然一變。
他轉而扭頭惡狠狠的瞪著溫玥。
溫玥臉色發白,抓住衣裙,不知所措。
這又得如何解釋?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聽得仁德帝道:“這個荷包,是寧遠侯府姑娘的荷包,怎會繡上沈家二小姐的名字?”
仁德帝聲音落下,溫玥身子全身顫抖,立馬起身,手足無措的走到大堂中央跪了下來。
“陛下,這荷包是臣女的不錯。”
“可是,前些日子,臣女在上元燈會上,將這荷包丟了,沒想到這荷包會出現在這裡。”
她側眸看向身旁的沈宓。
“陛下,上元燈會上,我與沈小姐曾為奪花燈起了些爭執,怕是這荷包被沈小姐撿去。”
“沒想到,沈二小姐,中意信親王殿下,居然用撿去的荷包,送到信親王府,還和信親王私定了終身。”
溫玥話音剛落,沈宓下意識的扭頭看她。
仁德帝道:“沈二小姐,這荷包到底怎麼回事?”
“既然這信親王鐘情於你,朕便想問你一句,你可願意嫁到信親王府?”
位置上的平陽侯緊滿臉緊張,生怕沈宓當真被嫁給信王。
沈宓麵色平靜,抬眸看著高位上的仁德帝道:“陛下,臣女不願!”
仁德帝輕笑道:“難不成,沈二小姐有了心儀之人?”
沈宓跪在地上,說道,“回陛下,臣女從未有過心儀之人。”
話音剛落,坐在男座席上的慕容澈微微挑了挑眉,眸光肆無忌憚的落在她身上。
垂下頭的那一刻,眸底一片深寒。
他微微閉上眼睛,就聽到沈宓的聲音再度傳來。
“這個荷包,臣女從未見過,也並未和信親王私定終身。”
“當日上元燈會,我與溫四小姐卻有一麵之緣,可臣女並未撿到溫四小姐的荷包。”
“更何況,臣女並不會女紅,這荷包上繡著臣女的名字,定然是旁人所繡。”
“想來,溫四小姐將自己的荷包,以臣女的名義送到信親王府,想要陷害臣女。”
“你……”
溫玥唇角抽了抽,她沒想到沈宓居然這般伶牙俐齒。
她看向仁德帝,立馬道:“陛下,臣女不會做如此下作之事。”
“這荷包,確是臣女的,可早就丟了,還請陛下明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