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遲笑道:“殿下有所不知,如今平陽侯已故,沈家勢單力薄。”
“若是設計讓沈宓下嫁給庶子,其一,將來司馬大將軍江玄會毫無靠山,這樣也不會威脅到殿下,若是將來設計奪了司馬大將軍的兵權,再好不過。”
“這其二,便是讓太子將來也徹底失去司馬大將軍的支持,一箭雙雕。”
“這其三,也算是報了殿下和平陽侯的舊仇。”
慕容澈慵懶隨意的坐在椅子上,嘴角噙著笑,伸著手鼓掌,玩味十足。
“好,好,實在是好。”
“沒想到,你想得真是周全,果然是個難得人才。”
“來,你與本王說說,你要怎樣設計讓沈宓嫁給旁人?”
魏遲見慕容澈拍掌叫好,頓時有些高興。
他抬眸看著滿臉笑容的慕容澈,有些激動。
“回殿下,小的聽說,今日沈家小姐也來了公主府宴。”
“隻要待會讓人將她打暈,拖到公主府西苑房間裡,再設計讓陌生男人進去,就可讓她失了清白名聲。”
“到時候,人多口雜,她不嫁也得嫁。”
他說要,下意識抬眸看向慕容澈。
“殿下覺得,小的意下如何?”
慕容澈微微挑著眉,手指輕敲著桌子,臉上溢出一抹笑。
“恩,這樣可不妥,不夠完美。”
“你過來,本王告訴你,具體要怎樣做,才不會出紕漏。”
魏遲麵色激動,緩緩起身,走到慕容澈身旁,俯身下去。
“四爺,小的需聽尊便,也希望四爺將來能照拂一二。”
說著他將自己耳朵湊到慕容澈麵前。
慕容聲音懶散隨意,帶著些許玩味之意:“自然是……”
“讓你,去死。”
那懶散隨意的聲音落下,魏遲麵色驟然一僵,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時,鋒利的匕首瞬間捅破他的胸膛。
鑽心蝕骨的疼傳來,他頓時瞪大眼睛。
“四……爺。”
口中話未來得及說完,慕容澈麵無表情,手握匕首一刀一刀的往他胸口狠狠的紮進去。
鮮血淋淋漓漓的從魏遲胸口流淌下來,染紅慕容澈整雙手。
黑色血漿混著碎肉飛濺,噴灑在他俊得讓人窒息的麵容上。
他麵無表情,手握匕首一刀刀紮下,魏遲胸口鮮血淋漓,血肉模糊,人也徹底斷了氣。
‘砰’的一聲,人被慕容澈狠狠一踹,倒在地上。
聽到動靜的傅影開門進來,就見他們四爺臉上被濺滿血,手上衣服上都是血。
“四爺。”
慕容澈從袖口中拿出一塊白色手帕,麵無表情的擦拭自己手上和匕首上的血。
“查一下,誰派來的。”
“順便把屍體拖出去,處理了。”
傅影倒吸了一口涼氣,不過他習以為常了。
慕容澈漫不經心的擦著血,繼續吩咐。
“將屋子清理乾淨,一滴血本王都不想看到。”
“順便,給本王打熱水,準備些乾淨衣服來。”
“是,四爺。”傅影說完,將地上那具屍體從地上拖出房門。
男人胸口被紮了十幾二十刀,肉都被紮成粉末。
不多會,房間裡的血跡全部清了,慕容澈擰著帕子漫不經心將臉上的血洗淨,又將被鮮血染紅的衣裳給換了下來。
房間再次回歸平靜,他端了一杯茶,細細品起來。
仿佛剛才的那一幕,全當從未發生過。
朝陽公主府的前堂,眾人依舊在看戲聽曲。
有些女眷們起身,前去荷花池旁賞荷花。
坐在皇後身旁的太子也起身,朝皇後拱了拱手。
“母後,兒臣還有些要事,便先下去了。”
皇後眯眼看著他,“什麼要事,急得了一時?”
太子笑道:“戲曲聽多了,兒臣也膩,出去走走總該是好的。”
說完,太子跨步離開半水閣樓。
沈姝低頭,看著太子離開的背影,又細細打量皇後,終是繼續低頭吃東西。
一旁的沈宓捏著茶杯,麵色平靜的品茶。
她知道,今日這對狗男女,估摸著在朝陽公主府私會罷了。
不過,她也在賭,賭四爺,賭一場好戲。,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