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我體內的毒可全解了?”
大夫放下慕容景的手腕,提筆在紙上寫下藥方。
“公子這毒已經解了,再過一個時辰就會行動自如。”
“隻是,還需要開些藥來調理身體。”
大夫歎了口氣,“隻是,公子體內,毒頗多呀。”
慕容景躺在床上,咬牙切齒道:“沈宓,等我去了離國,看我不弄死你。”
慕容景微微眯著眉眼,忽而覺得不對勁。
這沈宓給他下毒,怎會下這種容易解的毒?
她到底想做什麼?
藥方寫好後,大夫起身開始收拾醫箱。
他囑咐道:“公子要多注意休息,可彆在動怒勞累了。”
大夫交代完後,拿了診金就離開房間。
待大夫走後,慕容景從床榻上下來,將藥方捏在手裡。
他將藥方放在桌子上,給自己倒了茶水後,等了許久也不見冷溪回來。
冷溪是他的貼身侍衛,他得想辦法讓冷溪傳消息給洛意歡,好實行自己的計劃。
可等到深夜,也見不到一個人影。
慕容景端坐在椅子上,臉色陰沉,隨即開始怒罵。
“冷溪,連你也要丟下我嗎?”
看著門外暗黑的夜色。慕容景皺了皺眉。
“還是說,他出了什麼事?”
慕容景越想越不對勁,沈宓手段非常,怎麼會好端端的饒過他?
而且,還專門跑一趟。
若說她沒有心機,是不可能的。
而如今自己的貼身侍衛冷溪也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冷溪向來無影,去無蹤。
自慕容景被貶,官府的人就在追查他,可終究沒有眉目。
慕容景沉著臉,從椅子上起來,想自己下去打探一些消息。
他跨步走到房門前,將門‘吱呀’一聲打開,一股冷風從外席卷而來。
天空漸漸下起小雨,房間外潮濕而帶著幾分煩悶。
暗黑色的天空,黑得見不了底。
空氣中,也隱隱有些不一樣的氣息。
慕容景低聲喃喃,“沈宓那個賤女人。”
“我倒是想看看,今生是慕容澈先死,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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