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真是機智如我,這樣就可以完美無缺的盯著這丫頭。
端著晚餐走出來的淩天掃了一眼福伯離去的方向,又從廚房之內拿了兩副碗筷放在桌上。
此時雲白端著還在不斷滴水的果籃走了過來,俏臉一紅、端坐在桌邊,小心打量著眼前的青年。
往日可都是有那大咧咧的丫頭在場,自己從未覺得尷尬,可現在她不在、場麵又有些曖昧。
若淩天到時候用強,自己是答應?還是裝一下後答應?
哎呀,真是羞死個人。
餐桌之上,兩人都是沉默無言,以一種極為詭異的狀態吃完晚餐。
自淩天從屋內走出來,躺在搖椅之上享受著晚風的吹拂,順手遞過來一瓶草藥,“將這個塗抹在傷痕之上,有助於你傷勢愈合。”
看著手中這極為簡單的草藥,雲白心中一顫,看著淩天的目光異常柔和,自己從未和他提起過這件事,他又是如何知曉的?要知道自己為了不讓他察覺,可是修養了多日才過來。
偷瞄了一眼,發現對方躺在搖椅之上,目光看著前方,臉色秀紅、似乎做出一個特彆重大的決定。
走到一旁的搖椅之上,掀起自己的長裙,將那細白的小腿露了出來,隻不過上麵那一條長長的紅色傷痕明顯影響了整體的美觀,偷瞄了對方一眼、敏銳捕捉到對方那一閃而逝的目光。
心裡樂嗬了一下,這才將瓶子內的草藥倒在手中,開始在傷痕出揉搓起來。
反複揉撚之下,草藥內的乳白色的汁液塗抹在紅色傷痕之處,顯得格外誘人。
咕咚。
淩天忍不住的吞咽了一下口水,自己發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