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佑拍了拍他的肩:“你的心情我能理解,隻是她不會同意的。“
”我也知道這件事不容易,所以,這不是來找你了嗎?”範陽澤朝他眨眨眼。
吳天佑猛的後退一步,拒絕道:”找我也沒用,這種事我可說不上話。”
”哎,吳大哥。”範澤陽扯住他:“你原先可不是這麼說的,你不是說,你倆自小相識,交情甚篤嗎?“
“啊,我說過這話?“吳天佑一臉懵。
”說過,怎麼沒說過,咱倆初次相識,不就是因為你說了這話,才引為知己的嘛。”
吳天佑撓撓頭,仔細回憶了一下,好像確實有這麼回事。
那是他跟父親初到新城府上任,父親去衙門交接,他不方便跟進去,便出門去茶樓逛了逛,想著能不能聽到一些新城的名人名事。
誰知,剛進茶樓坐下,就聽得這家夥跟一幫朋友正談論許清妍呢,言語中對這位異姓郡主似乎甚是仰慕,還一臉遺憾的說,可惜不得親眼得見芳容,真是人生一大憾事。
再聽他們的身份,父輩竟然都是他爹的同撩,他細思片刻,想著他爹初到新城,對此界兩眼一抹黑,日後處理起來公務恐怕多有不便,不若此時與他們打好關係,順便套知一些府衙內情,這樣,日後辦裡公務來也少些阻礙。
而話題嗎,自然是他們談論正歡的許清妍了。
為博好感,他當即把自己知道的一些有關許清妍的事,添油加醋,繪聲會色的講了一遍,直把在場眾人說的一楞一楞的,把對許清妍的傾慕好感,瞬間變成了敬仰。
特彆是在二人的關係上,原本隻是有些交情,到了他嘴裡就變成了交情甚篤,而聽到範澤陽他們耳裡就成了自小相識,青梅竹馬。
一場誤會由此展開,而以範澤陽為由的一眾**,在這次之後,被吳天佑成功洗腦,成了許清妍的腦殘粉。
回憶起往事,吳天佑有些臉紅,支吾著解釋道:“其實,那天我說的有些誇張了,她沒你想的那麼厲害,我與她也沒........”
話未說完,便被範陽澤一口打斷:”不,不,她真的很厲害,我昨天可是親眼見識過了,那功夫,那醫術,你瞧瞧......“他得意的拍了拍自己的傷腿:”三天,才三天,我就能下地行走,行動自如,你說說,這天下哪個大夫能做到,這麼厲害,怪不得都叫她神醫呢。”範陽澤語氣裡滿是與有榮焉的自豪。
吳天佑:........
完了,事情已經掰不回來了,這小子,看樣子是不到黃河不死心,既如此........
”行,我可以幫你去說,隻是,最終能不能成,還得看郡主的意思。“
“那當然,那當然,隻要大哥肯幫忙,我就萬分感謝了,不知大哥什麼時候去?“範澤陽笑得一臉討好。
“現在就去,可以讓開了嗎?”
“可以,可以。”得到想要的答案,範陽澤忙閃到一旁。
吳天佑無奈一笑,搖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