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家主收了手,皺眉道:”她來做什麼?“
“說是來替人說媒的。”
“說媒?”傅家家主轉身看了妻女一眼,話裡意思很明白,你們是不是串通好的。
王氏臉上麵無表情,其實心裡暗暗鬆了口氣,總算來了。
傅家家主轉過身理了理袖子:“走吧,既是郡主登門,一塊去接見吧。”
王氏看了眼滿臉淚痕的女兒,冷聲道:“家主先行,我和珊兒隨後就到。”說罷,便拉著傅靜珊進了房門。
前院花廳,許清妍正一邊喝茶,一邊思索待會要如何說。
昨日傅靜珊的丫環銀杏急匆匆的找到她,說是家主又給小姐看了戶人家,隻是對方卻是個流邊花叢的浪蕩子。
傅靜珊在家裡發下狠話,若是逼她嫁給那個浪蕩子,她就絞了頭發去廟裡作姑子。
王氏聽得心急如焚,想起她已經回程,這才急忙派丫環過來問個話,問從前她提過的那位駱先生可還有意。
許清妍這才想起,自己去遊曆之前,曾向王氏b一樁媒。
當時隻是覺得駱清華與傅靜珊郎才女貌,又皆未婚配,說不定是樁良緣,隻是駱清華當時一心備考鄉試,未有娶妻之意,她便跟傅靜珊說再等等,等駱先生考完試再提此事。
沒想到時間一晃而過,鄉試早就過去了,今日若不是銀杏尋來,她險些忘了這事,當下忙的招過澤蘭問明情況。
“駱先生去歲中了,鄉試第三名,當時府裡可是放了好幾天的炮呢。“
”那他人呢,現在在何處?還有他可曾婚配?“
”不曾,鄉試過後駱先生就搬出去住了,就在咱們村南邊,靠著小青河起了座青磚小院。說是要專心備考來年春闈。”
許清妍聽完點點頭,朝銀杏道:你先回去吧,我這就去找那駱先生,不管結果如何,明日我定去府上給個準信。”
“如此,有勞郡主。”銀杏施了一禮,便退下了。
銀杏走後,許清妍急匆匆的帶著澤蘭去了駱清華的住處。
她到時,駱清華正在溫書,想著事態緊急,許清妍也不兜圈子,直抒來意。
駱清華初聞很是驚訝,那位傅小姐他到是還有些印象,曾經在許府門口匆匆見過一麵,隻是時間久遠,如今腦海中隻剩一個模糊的影子,不過卻還記得是個文靜知禮的。
見他許久不做聲,許清妍急道:“先生允或不允,給個痛快話。”
駱清華沉吟一瞬,拱手道:“學生原是打算過了春闈再議親事,不過既是郡主開口,那位傅姑娘家又逼的緊”
“哎,我不逼你啊,婚姻之事總得兩廂情願才好。“許清妍忙的擺手:”你不用看我麵子,隻說你本人對於這門親事有沒有想法就可以了,我隻是來提一句,應不應在你。”
駱清華頓了片刻,拱手一笑:“能得郡主稱讚,這位傅姑娘想必不差。學生願去傅府提親。”
“行,那你準備準備,明兒一早咱們就去傅府。”
許清妍大喜,若不是下午不好提親,她恨不得現在就拽著駱清華去傅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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