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雅院內,李婉正絞著帕子,在旁看許清妍給世子診脈,丫環們都在外麵守著。
見許清妍收回手,李婉忙不迭問道:“縣主,怎麼樣?世子的病可還有的治?”
見床上的世子也轉過頭,希冀的看著她
許清妍頷手淺笑:“有。”
“當真!”李婉語氣急切。
聽她說的堅定,毛信然呼吸都粗重了兩分。
“自然,我從不妄言。”
李婉聞言欣喜異常,連忙朝著許清妍施禮道:“煩請縣主大施妙手。”
“嗯,世子是因為腦部於血積至,壓迫神經,導致血流不通,才致偏癱,我稍後給他去於複血,你....”
許清妍正想叫李婉出去,可是突然想到這裡不是鄉間,而是京城護國公府。
豪門大戶最重規距,她跟世子又男女有彆,若是單留他們兩人在內.....
先不說於她名聲不好,就是日後世子夫人想起這茬,許是心裡頭也會有疙瘩。
罷了,罷了,就讓她在這吧。
從包裡掏出一瓶散於符,許清妍遞給李婉道:“世子夫人,把此藥給世子喂上半瓶。”
李婉連忙接過,來到床邊把毛信然上身抬高,把藥遞到他嘴邊。
毛信然這次配合得不得了,被無數大夫說無治的他,終於迎來了一絲希望,怎能不配合。
待李婉喂好了藥,讓毛信然再次躺好,許清妍這才說了聲得罪了。
然後便用掌心按在毛信然腦部於血處,手中靈力緩緩滲透進去。
之所以要說得罪二字,是因為在古代男人的頭是不可以隨便摸的,那代表一種不禮貌和輕視。
隻有長輩親人在小的時候可以摸,其它人是不能碰的,那怕妻子都不行。
床上的毛信然此時一臉舒適的表情,在許清妍手掌覆上的一瞬間,它隻感覺有股暖流遊走在四肢百骸。
就連僵了一個月的右半邊身子,都暖了起來,全不複以前的冰涼。
毛信然的表情,許清妍自然沒錯過。
其實他的病隻要有散於符就夠了,隻不過時間要久一點。
她用靈氣一來可以加快散於血,二來靈氣也可以恢複他許久不動,導致的肌肉萎縮。
在散於符和靈力的相輔相成下,一刻鐘後,毛信然腦內的於血散儘。
許清妍收回手,朝著毛信然道“於血已除,世子可以試著動動手腳。”
毛信然一聽,當即抬了抬右手,看著輕而易舉抬起的右臂,臉上布滿激動。
李婉在旁用帕子掩住即將出口的驚呼。
毛信然又試著抬了抬右腿,發現一樣靈活後,整個人蹭的一下坐了起來。
一臉狂喜的表情,李婉此時再也忍不住,眼眶一紅,眼淚大顆大顆的掉落,隨後隱隱的抽泣從帕子底下傳來。
治好了,治好了,世子的病好了!
世子之位保住了,他們一家也能在國公府立住腳了。
天知道這一個月來,她過的是什麼日子。
她一邊要擔心世子想不開,一邊又要愁以扣的日子。
好在天可憐見,千裡迢迢請來的縣主,真有妙手回春的醫術。
這位縣主哪裡是醫術高明,簡單就是神醫在世。
連大周朝公認醫術最好的王太醫治不了的病,都被她治好了,而且還立時恢複,這份醫術....
說一句神醫,絕不為過。 2k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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