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原來是他!(1 / 2)

看著陸遠之愣神的樣子,雲誘捂嘴淺笑道:“公子莫急,聽奴家慢慢說與你聽。”

陸遠之也不著急,笑著點點頭。

這包廂裡的空間大的很,雖然隔音不太好,隱約能聽到周圍一些隱晦調笑的浪音,不過倒也絲毫不影響陸遠之的興致。

“這儒道確實是養浩然正氣,但每個人畢竟天賦不同,側重當然也就不同。”

“就好比習武之人,有人愛劍,有人偏偏喜刀,長槍刷的過人的,棍法當然就不如和尚。”

雲誘慢條斯理的對陸遠之舉例說明,那明晃晃的眼神中帶著幾抹揮之不去的春意。

陸遠之緩緩點頭。

這話倒是沒錯。

“讀書人也是,有人經義通達,有人丹青絕頂,有人兵法無雙,也有人詩才絕豔……”

提到詩才,雲誘那誘人的眸子似乎暗淡了幾分:

“說起詩才,隻是前朝的詩儒王遷之作古後,再無好詩罷了。”

說到此處,雲誘眼中閃過一抹不為人知的幽怨。

曾經風流才子配佳人,一曲詩篇捧花魁的橋段自然也在大雍成為了絕唱。

在這種風月場所上班的,誰沒有幻想過有才子能為自己做上一首傳世名篇,自此名聲大噪,一舉天下知的名妓大家?

就好像小時候的你幻想自己長大定然會成為社會的棟梁,沒想到長大了成為了動涼。

隻要敢一天躺床上不動,遲早得涼涼。

“姐姐也懂詩詞?”陸遠之眼神一愣。

說真的,陸遠之就不懂詩詞,除了上學期間強行被老師摁著背下的那些詩,他甚至都沒有主動去了解過任何一首詩詞。

主要那玩意兒在上學期間完全就是噩夢,除了偶爾聽到的一句半句確實很出名的詩句,剩下的也就是課本上出現過的那些了。

“也研究過一二。”

雲誘臉上莫名的閃過一絲自嘲:

“我們這些風月女子,哪個不曾幻想過大才之人為自己賦詩一首,借此一飛衝天?”

陸遠之哈哈一笑:“祝姐姐早日達成心願。”

雲誘笑了笑,沒在意陸遠之話語中的絲絲諷刺,她本身也過了風華正茂的年紀,幻想的不切實際也早已隨風而去。

今日若不是陸遠之給的多,再加上陸遠之確實俊俏,她也不會心血來潮,為陸遠之舞上一曲的。

“姐姐繼續說。”

陸遠之換了個姿勢,閉上眼,躺在雲誘腿上:“這邊防儒陣,到底有什麼稀奇的?”

雲誘笑著接過話道:“儒道中經義絕頂者,自是修浩然正氣,以鎮邪魔。丹青出眾者,筆下生花,聽聞儒道丹青入了高深的,筆下畫出的人物能從畫中駕霧而出。”

陸遠之直接愣住,這不成了馬良神筆了嗎?!

“高品儒道兵法大家,則是精通各類陣法,排兵布陣,領軍殺敵,麾下的士兵不被妖法道法近身,那才是真正的神術。”

“這邊防儒陣就是咱們大雍唯一一個高品兵法大家當朝威武侯所創,精妙高深,前無古人。”

說到這裡,雲誘一臉向往,“隻是從未見過威武侯的風采,叫人心生遺憾。”

“這邊防儒陣當真這麼厲害?”

陸遠之臉上閃過驚愕。

“那是當然。”雲誘臉上閃過一絲傲然,“我崇北乃邊境,二十年不曾遭受異族侵擾,平安無事,全賴威武侯大人設下此陣,那異族莫說是侵擾,就是離的我崇北城牆稍微近些,就會飛灰湮滅。”

陸遠之眼神中閃過一絲異色,邊防儒陣他聽過,隻是對此不算太過了解。

“那此陣就沒有絲毫弊端?”

“這倒不曾聽說,想來應該是沒有的。威武侯當年與紀宣大人在玉門關外擊敗三族聯軍大勝而歸,設下此陣到如今已經二十年有餘,陣法一直都在,從未有過疏漏。”

但凡大雍之人,沒有不崇拜尊敬威武侯與紀宣的。

此二人在二十年前的玉門關之戰後,確實為大雍打來了二十年的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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