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縱使學了當今大雍最強武者紀宣的刀法,也可能被隨便一條雜魚打殺。
紀宣縱使隻用爛大街的軍中斬敵法,也照樣是大雍最強的武者。
武者境界就是最強的證明。
一切法門術法,都是為自己的道做鋪墊罷了。
陸遠之深知這一點,所以他並沒有在鎖精境的時候就急著尋求武法,隻是一味的練習拔刀。
所以,在拔刀術上,他至今沒見過比自己更快的。
萬法通,不如一法精。
當然弊端很大,那就是遇上勢均力敵的敵人,後續自然不足。
就像昨天與狂化之後的香蓮爭鬥,他拔刀很快,但被香蓮擋住之後敗的更快。
若不是臨陣突破,恐怕現在縣衙已經絡繹不絕,大擺宴席了。
不過他也不急,武法這東西到底是要碰上個機緣巧合的。
而且,誰知道他自己到底是刀法更合適,還是拳法更合適?
隻是填海境而已,武道路途還很遙遠。
雖然陸遠之也不知道填海境之後該怎麼去尋求突破,甚至於更往後的境界叫啥名字他都不知道。
但並不妨礙他摸魚到晚上,去青鳥閣巡查治安。
大夏天的,一些小偷小摸的盜賊都不選擇這個時候的晌午出來作案。
實在是熱的狗都不出門。
“直娘賊,這天想給人蒸熟。”
剛巡邏回來的一名快班衙役被曬的滿臉通紅,身上的汗如同雨下。
燥熱無邊的漢子甚至想從井中打撈一桶涼水直身而下。
陸遠之依舊是閒庭漫步在縣衙中。
“頭兒。”
看到陸遠之,那縣衙臉上露出笑容對他打了個招呼。
“趙老六,我記得這個點兒不是換值的點兒啊。”
陸遠之斜眼看著那漢子,皮笑肉不笑。
對這幫泥腿子本來就不該給什麼好臉色。
一群沒有文化的粗人,哪兒懂什麼叫韜光養晦,隻知道你給我好臉色我就蹬鼻子上臉。
所以上官不時的敲打才是對他們最好的恩惠。
“嗨,這不是被曬掉皮了,我就讓那幾個兄弟代替我一會兒。”
趙老六厚著臉皮嘿嘿直笑。
“滾出去當值,要是讓我聽見誰說你擅離職守,仔細你的皮!”
陸遠之一腳踹在趙老六的屁股上,罵罵咧咧道。
對手底下的人陸遠之也從不虧待,但是在當值上,他一點兒不怠慢。
自己可以擅離職守,手下就是不行。
這是當領導的原則,原則問題,不能退讓一點兒。
“知道了。”趙老六苦著臉,轉身就往外走。
真晦氣,尋思偷會兒懶來著,怎麼就這麼巧遇見這閻王爺。
陸遠之看著趙老六消失,這才繼續恢複閒庭漫步的姿勢,走到縣衙的後院裡。
縣衙的後院也叫內院,是縣太爺住的地方。
“公子爺。”
剛進後院,就有個綠衣服的丫鬟笑盈盈的對陸遠之打招呼。
“綠鴛,還沒嫁出去呢?那小牙子動作忒兒慢了點兒。”
陸遠之臉上浮現出吊兒郎當的笑容,隨口打趣道。
對自己大舅院子裡的下人陸遠之雖然做不到人人平等,但也不會以勢壓人。
前世的性子也算在骨子裡,對比起彆人,陸遠之才顯得非常平易近人。
綠鴛聽了陸遠之的話,臉上浮現出一絲羞意。
她雖姿色平平,但也是正值青春的年紀,幾分羞意也襯的她些嬌氣。
“公子爺又打趣奴婢。”,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