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上最缺的不是銀子也不是權力,而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特彆是這種推理型人才,更是平日裡難得一見。
“不滿張大人,本官那不爭氣的外甥,就在昨日突破了升品境。”海睿的語氣很平常,仿佛是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我觀你外甥年歲不大....”
張慎行的臉上閃過一絲遲疑,他是真覺得海睿有些吹牛逼了。
“今年才年滿十八。”
海睿笑容滿麵的撫須微笑,他對不通武事,但是對於十八歲的升品鏡武者的含金量還是知道一些的。
聽了海睿的話,張慎行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異色。
到是個不可多得的璞玉。
佩寅郎衙門挑選人才那都是要經過層層選拔,在一係列的考核當中脫穎而出才有能進衙門當差的資格。
而且年滿十八歲...
一名十八歲的填海境武者。
這種資質雖然在京城並不能算什麼太絕頂的天才,但也足以稱得上是一流了。符合佩寅郎招人的標準。
“既然張大人也熟悉了此案,那...”
又是一陣子之後,二人也聊的差不多了之後,海睿笑嗬嗬的端起手中的茶杯,臉上的笑容熱情似火。
“嗯,本官也該告辭了。”
張慎行看著海睿手中的動作,眼神中閃過了然,心中沒有一絲不快,今日確實是他唐突上門,怨不得彆人端茶送客。
說完不顧海睿那惺惺作態的挽留便起身離開了。
待張慎行的身影消失在縣衙之後,海睿那臉上洋溢著的笑容逐漸消失。
他神色平靜的深深呼出一口濁氣。
眼神中不自覺地閃過一絲輕鬆之意。
他本還在擔心此案如此草草結案會不會有什麼不妥,沒想到瞌睡的時候有人來送了個枕頭。
是的,此案就是草草結案。
哪怕是到最後找到了那劉鐵匠的屍體,也是草草結案,案子的撲朔迷離遠不是表麵上那麼簡單。
首先就是那劉鐵匠的身份,幾乎已經確定了是某個大家族的死士。
到了這一步已經不是海睿這個小小的崇北縣令能夠左右的了的了。
所以海睿沒有繼續傻乎乎的追查下去。
誰知道追查下去會查到什麼通天巨鱷?
到時候身處漩渦正中心想脫身都不可能。
他莫名的想到了外甥經常說的一句話: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
當時剛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驚為天人,直接就把這句話奉為至理名言。
所以他甚至想毀屍滅跡直接把那劉鐵匠的屍體給埋了再說。
但萬萬沒沒想到啊!這時候來了個傻乎乎的憨憨把案子接手了?
這他麼正和大舅的心意。
脫手了這麼個燙手的山芋,海睿的心情都變的不錯了。
想到這裡,大舅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絲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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