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枚通體雪白的印璽仍舊安然無恙。
最重要的是,陸遠之手中的刀……
又斷了。
為什麼要說又?
陸遠之仔細想了想,媽的上次刀斷過……
崇北的東西質量一直都這麼差的嗎?
雖然刀斷了,但是陸遠之依舊美滋滋的拿起印璽,愛不釋手的愛撫著。
一直到有仆人來敲門說開飯,他才戀戀不舍的收起手中的印璽。
也隻是一個念頭升起。
印璽就那麼突兀的消失在他的手心處。
…………
翌日。
陸遠之一身黑錦白玉,器宇軒昂的穿戴整齊出了門。
今日,是咱陸小爺第一次去佩寅郎正式點卯。
出門的時候照例遇見了大舅。
二人均對對方視而不見。
特彆是陸遠之,看到大舅的時候,本來還在低頭走路,忽然就高昂起頭,用鼻孔對著大舅,冷冷一哼。
這番做態看的大舅眼皮直跳……
腦子了閃過一絲疑惑。
這廝看著為啥不像演的啊??
……
陸遠之在眾多百姓閃躲的眼神中,一路騎著自己的青毛馬用了不到一個時辰就來到了衙門門口。
剛進門,就有馬夫接過他手中韁繩,一臉恭敬的去給他喂馬。
一看時辰,離點卯還有一段時間,他就閒庭漫步了起來。
晃晃悠悠的走到張慎行的門房門口。
一路上也遇到了同樣閒庭漫步的同僚。
前天來衙門報道入職的時候,有過一麵之緣,都是張慎行的直係下屬。
遇見同僚當然要打好關係,陸遠之就笑嗬嗬的聊起天。
通過交談,也知道了這位絡腮胡、眼角處有一道刀疤的嚇人同僚喚作王演笑。
看上去四十左右的年紀。
但是一問才知道,好家夥此人的年紀隻有二十三歲……
“亦行,回頭有時間,哥哥帶你去京城的教坊司,那裡麵的娘們比豆腐都水靈。”
男人嘛。
聚在一起無非就是那麼幾個話題。
“行啊好大哥,到時候弟弟請客,必然給哥哥安排妥當。”
陸遠之的笑容帶著豪爽。
對什麼人就得說什麼話。
前世能在職場玩舒服,其實說白了,還是願意花錢慷慨大方。
雖然在職場確實沒有什麼能交的朋友。
但是這裡是佩寅郎。跟同僚關係相處的好,說不定哪天就能救自己一命。
萬事皆有定律,誰說得準呢?
進入行房,有點亂。
幾個巒佩都在有說有笑的討論哪家的包子好吃,哪兒家的老板機靈,不僅不要錢,還每月給自己孝敬等等……
陸遠之聽的麵無表情。
對於壓榨百姓這種事情。
說真的,來了這個世界六年了。對於這種事情他早就司空見慣了。
對於這種事情他根本就沒法管,也管不過來,難聽一點,就是沒有資格管。
反正就是自己不同流合汙就行了唄。
“咳!”
就在眾人有說有笑的時候,一道威嚴的咳嗽聲響徹在行房門口。
聞聽此聲,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點卯的時候到了。
其實點卯就是點名……
由風佩點,頂頭上司張慎行來點,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